“你过来做什么?”
魏致收好帕子,嘴上如是说到,但神情都染上了暖色。
孟今今在心里嘀咕了句,口是心非,她拿下他肩上的药箱背好,凝肃说:“魏大夫不觉得身边缺了个帮手吗?!”
“人还没来吗?!”
有人不耐地边说边拐过廊道,朝他们走来。
来人一袭浅黄的纱衣,相貌俊美,面施薄粉,人未靠近,一阵浓烈的香味便先迎面扑来。
他瞥了眼魏致,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撇撇嘴,目光落在孟今今身上,看她背着个药箱,误以为她就是大夫,眼睛一亮,带着笑容翩翩来到孟今今身边,欠了欠身,媚眼如丝,软声说道:“您就是魏大夫吧,听诸姐姐说您医术高明,倒没想到还有一副花容月貌,如天仙下凡。奴名唤羽维,善舞吹箫。”
孟今今摆手,“您误会了,我不是……”
魏致冷冷说道:“带路吧。”
这叫羽维的男子也意识到魏致才是那名大夫,笑脸一僵,眼里的妒意登时藏也藏不住。
度堇不悦他对魏致的态度,饱含警告地念了声他的名字,羽维才收敛,走在他们身后,不甘心地看着度堇。
老鸨房里很是热闹,站了不少人,都是平日惯爱讨好献媚老鸨的乐伶舞男。
一开门,那浓郁混杂的香气熏得孟今今险些喘不过气,魏致更是厌恶地皱紧了眉。
老鸨年方叁十,保养得当,即便是在病中,面上也傅了厚重的粉来掩病态,看上去比房内的男子年长不了多少。他侧躺在贵妃榻上,有小侍在一边帮他揉按着头。
老鸨睁开眼,看向他们,随意看了眼孟今今,当目光扫到魏致,似牛皮糖一样粘上了。
魏致坐在小侍搬来的凳子上,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把窗开了,但没一个人动,度堇站在门边,给诸云一个眼神,她正要去开,老鸨开口了让他们开窗,这回儿房内的人都动了,抢着似的去开窗。
孟今今看着,心想还真是‘教导有方’。
从始至终,老鸨的眼睛黏着魏致,总是问他些关于他的事情,孟今今在边上,也都发现了,但感觉老鸨不是想拉他下海,而是对他充满兴趣的样子。
莫非,这老鸨性别男,爱好也是男?!
魏致显然也感觉到了,皱起的眉心一刻也没舒展过,但他只是忍着,默不作声,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孟今今咳了声,伸手摸了摸魏致的胳膊,他动作一顿,疑惑地转头看她,她微微一笑,柔情脉脉说道:“没事,就是觉得你认真的样子真好看,想摸摸你。”
她状似无意地看了眼老鸨,冲他假笑,无声在说,这是我男人,懂了没?
孟今今平时没对他这么主动肉麻过,魏致唇角微勾,冷肃的面容顷刻柔缓。
老鸨见状,看出他们的关系,这才把视线挪到孟今今身上,孟今今立刻学着魏致以前问过的话,问他的饮食和习惯,再把自己知道的养生方法,说了一通,只要老鸨把眼睛一转,孟今今便装作恍然想起,惊叫一声。
孟今今不想魏致因为老鸨的眼神困扰烦心,她心里觉得这样的男人掰不弯魏致,不足为惧。
但老鸨不这么认为,自信非常,趁魏致扎针的时候,动了动肩膀,衣领滑落,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和肩膀,挑衅地看着孟今今。
孟今今靠近,语重心长说道:“您这头疾不能着凉,虽是叁伏天了,但还是要注意些的。”揪起一块衣料帮他把衣衫穿好。
老鸨翻了个白眼,孟今今朝魏致眨了眨眼,魏致一时分了神,扎得有些快了。
老鸨痛呼了声,孟今今微微低头,幸灾乐祸,忍笑忍得辛苦。
拿了诊金后,老鸨找有桩买卖想和孟今今谈的借口,把她单独留下了。
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老鸨一开口就说他想买魏致,多少银子都可以。
“如果您说的买卖是这件事,那我便先告辞了。”
孟今今起身欲走,老鸨给了个数,她每走一步就抬高五十两,最后孟今今到门口时,他语气一急,嗓音尖锐,“一千两!”
这个数足够普通人家富裕的过一辈子,老鸨也是知道孟今的,私心觉得孟今今抵挡不住,“你都有了昔日的天城第一公子,一个仆从还有什么好稀罕的,你拿了我这一千两都能买几个他这般姿色的男子,这么划算的买卖,可是错过就没有了。你答应的话,我明日就把银两送到你家里。”
孟今今没想到这老鸨这么大手笔,是多喜欢魏致……
孟今今不想多费口舌,扔了四个字,“他乃无价。”
她开门离去,老鸨阴笑了声,“不知好歹!我可是给你机会,好好和你谈了,以后哭着来求我,那时可就没这个价了。”
他们回到铺子,孟今今要去库房清点货物,让魏致先回去,但魏致说想过会儿再走。
孟今今就随便他了,她站在货架前查看,一边拿笔记下。
她伸手去够上方的货物,魏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紧贴她的背问:“要帮忙吗?”
孟今今感觉他不对劲,氛围旖旎起来,掺了情欲,他帮她把东西拿下来后,孟今今转过身,他纹丝未动。
铺子里的良佳看关门的时辰到了,但孟今今在库房里待了好久都没出来。
她走到库房前,库房门关着,她正要靠近,孟今今呼吸急促地说:“良佳!……有什么事吗?”
库房门后,孟今今被抱着臀抵在门边的墙上,双臂搂住魏致的脖子,两腿光裸,足尖轻晃,魏致徐徐挺着胯,肉棒缓缓从小穴抽出一点,再缓缓插进整根,磨得她难捱地蜷起双脚。
他低头亲吮着她的锁骨,她今日穿着的胸罩被拉扯到了上方,他掠过胸罩,含入她胸前的奶尖吸舔吞吐,分神来缓解自己想要冲锋陷阵的欲火。
“我要去关门了,你还没好吗?”
孟今今被他弄得都快化成一滩春水,暗恨自己怎么就没把持住!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稳一些,没那么虚软,“架子上面的货物掉下来了,我在整理。”
“哦,那要不要帮忙?”
“不必了!有魏致帮我!”
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孟今今刚松了口气,但魏致已经急不可待地大出大进,离开南园后,他心绪难平,很想要她,故而又忍不住主动勾她了。
“下次不准胡来了。”她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魏致吻上她的唇,随意应下,手摸上她的胸乳,当她把手放在他胳膊上时,想起什么,吻得更缠绵了。
结束后,魏致拿出帕子帮她擦拭,孟今今面颊胭红,她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和魏致做了什么,她让魏致先让良佳回去,她之后再出去。
南园老鸨的头疾并不棘手,不需要回诊。但他还是找理由寻上门,魏致全拒了。
但这事还没翻篇,孟今今这几天遇上了找麻烦的人。
寻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找事,找上门说做工料子不好,容易断,但一看就知道是她们自己弄坏的。理由撇脚,一看就是被人雇来的。
虽然解释之后,店里的客人也看出她们是故意找茬的,但每天都有人来找事,不影响生意是不可能的。
孟今今立马就想到了南园老鸨。
精彩收Ρò㈠⑧н.c哦м(po18h.com) ρо18щ.cо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