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际] 作者:鱼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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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
鹿鸣泽闭了闭眼——这些人,应该是战场上防止逃兵逃跑的“清道夫”,在严酷的战争中,往往有心性不坚定的士兵,这些人则负责……谁跑就打死谁。
——但是,去炸战舰本身就是找死的行为!
前方突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声,樊撒的战舰猛地摇晃一下,鹿鸣泽条件反射抱住脑袋低下身,后面端着枪的人也没有站稳,摇晃一下差点摔倒。鹿鸣泽趁机抢了他的枪,迅速将枪柄倒过来,狠狠打在他的脑袋上。
对方直接倒在鹿鸣泽脚边,鹿鸣泽用手背擦擦脸上的汗水,看向西维尔的战舰,发现它火力好像变得强盛许多。鹿鸣泽瞬间懂了他们这些炮灰的用处——他们这些人还真是炮灰——拿着核雷去炸战舰,不是要他们真的对战舰产生什么影响力,只是为了吸引樊撒星战舰注意,给西维尔那边得以攻击的空隙。
鹿鸣泽暗骂一声,从旁边冲过去,只不过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硬闯,核雷杀伤力虽然可观,扔过之后却很难逃出来,更何况战舰在天上,他们根本扔不上去。
鹿鸣泽几下蹿入树丛中躲了起来,此处丛林树枝柔软弹性十足,做弹弓再合适不过,鹿鸣泽一边把身上仅剩的一件背心纵向撕开,一边咬着布料往树枝上捆。其实这等普通方法,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很容易能想出来,西维尔只要稍微为他们这些士兵想一想,也不至于……
让他们用命去做炮灰!
鹿鸣泽一连做了几个“弹弓”,将一片树枝像连弩一样连接起来,每一个“弹弓”上放上一个核雷,拔掉开关后,用力拉断绳结,无数颗核雷借着树枝的弹性一齐向主舰发射。
一连串的爆炸之后,主舰没有被伤害到,却被影响到火力,一部分火力开始往鹿鸣泽这边分散,西维尔的战舰紧跟而上,一炮将它打掉一个缺角。
鹿鸣泽在旁边看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正想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却突然感到脑后有劲风刮过,他条件反射地向背后攻击,被一把抓住手肘,冰冷的枪口随即抵住鹿鸣泽后脑勺。
“……”
鹿鸣泽慢慢举起手,作投降的姿势,对方也没为难他,松开他另外一只手肘。
“殿下,抓住一只小老鼠,还活着。”
鹿鸣泽听到声音后还是没敢动,但是他背朝太阳,看见了地上的影子——一根粗长的条状物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抽在他后脖子上。
鹿鸣泽眼前一黑,一头载在地上——妈的!忒疼!
“带回去……”
第98章 奥斯的脚脚奇迹般地好了
唤醒鹿鸣泽的是一盆兜头泼来的冷水,他被泼得后仰脖子,昏昏沉沉睁开眼,看到一些明暗斑驳的光影。
天花板?
鹿鸣泽愣了很久才回过神,脖子后边隐隐作痛,他渐渐回忆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已经醒过来了。”
鹿鸣泽听到声音后猛地瞪大眼睛,他条件反射想站起身,身下的椅子被带得摇晃了一下,脚踝和手腕上传来束缚感,却没能成功站起来。
鹿鸣泽用力甩几下头,眼前的景象终于清晰起来,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面前站着两个人,光线有点暗,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其中一个肯定就是往他身上泼水的罪魁祸首——对方手里还拎着铁桶呢,而他被人捆住了四肢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那两个人在远处盯着鹿鸣泽,见他逐渐恢复了知觉,其中一人便走上前,他的脸暴露在斑驳的光线中。
这是个男人,二级性别看不出,但是他的身形却异常高大,一头银色如月光的中长发将他的脸色衬得有些苍白。鹿鸣泽毫不避讳地打量他,眼睛越睁越大。这人身前竖着一根蛇一样的阴影,但是蛇并不能这样直上直下地竖在半空,而这条“蛇”的根源也并不在天花板上,而是在对方身后。
那是……什么?
尾巴?!
男人仿佛看透鹿鸣泽的疑惑,很恶劣地扯起唇角,然后鹿鸣泽就见那根蛇一样的阴影慢慢靠了过来,窗外的微光透进来,偶尔照在阴影之上,显出水粼粼的花纹,那是一种介于鳞片和金属光泽之间的质感,鹿鸣泽看不出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随即,他的下颌被它抵住了,尖锐的触感,像箭头一样,但是贴在他胸口的那部分却凉滑得很。
这真的是那个男人的尾巴!这是什么高科技玩意儿,还是樊撒星特有的变种人?之前在战场上也没见哪个樊撒星的士兵有尾巴啊。
“殿下……”
站在身后的人有些担忧地叫了他一声,鹿鸣泽想起来了,昏迷之前他确实听到有人叫殿下,难道就是面前这位?
那位殿下没有理会对方,干脆将尾巴缠到鹿鸣泽脖子上,尾巴的尖端紧紧抵着他的下颌,然后盯住他问:“是你重击了我们的主战舰?”
鹿鸣泽上身的衣服都扯烂了,现在是完全赤身裸体的状态,被一条尾巴捆着,就有种微妙的恐惧感。听到对方的声音之后,鹿鸣泽突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他很有可能就是樊撒国王最小的儿子,艾伯特。因为跟西维尔对骂的时候,鹿鸣泽听到的就是这个清冷的声音。
他现在是彻底落入敌人的手里了吗?那这个地方……应该是审讯室吧。
鹿鸣泽现在一想到审讯室就条件反射想起奥斯顿,他脸色有些发青:“我只是在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
艾伯特眯起眼睛:“但是你跟其他士兵完成任务的方法不一样。”
鹿鸣泽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嘴唇,斟酌道:“我不想死。”
对方没有说话,鹿鸣泽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是来找我妹妹的,不想跟你们发生冲突……咯!”
他的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勒着的尾巴就猛地收紧,把鹿鸣泽接下来的话给勒进嗓子眼里,他只能高高抬着脖子艰难地吸气,越来越紧的束缚令鹿鸣泽感到窒息。但是还没等他挣扎,另外一个人却急了,大声叫着“殿下”,鹿鸣泽被勒得几乎要翻白眼,根本看不清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就听语气鹿鸣泽就非常想吐槽——现在怎么看都是他处于劣势,怎么听那家伙的声音,仿佛命不久矣的是他家殿下。
艾伯特没有理自己的手下,用轻蔑的语气质问鹿鸣泽:“你现在是在推卸责任吗?还是说,为了活命可以忘记自己的国家?”
鹿鸣泽满心的wtf,听这意思,对方是把他当成那种贪生怕死,完全不在乎国家利益的小人了?但是俘虏听话,不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么?明知道会被严刑逼供,他主动招认还不行吗?他不爱国这件事居然被敌国的人鄙视,脑子有恙啊……
鹿鸣泽有槽吐不出口,脖子上的束缚也越来越紧,他甚至觉得对方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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