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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意识障碍的出现。
意识障碍是指人对周围环境以及自身状态的识别和觉察能力出现障碍。
一、嗜睡。是程度最浅的一种意识障碍,患者经常处于睡眠状态,给予较轻微的刺激即可被唤醒,醒后意识活动接近正常,但对周围环境的鉴别能力较差,反应迟钝,刺激停止又复入睡。
二、意识模糊。属轻度意识障碍,主要表现为觉醒与认识功能方面障碍以及嗜睡、眼球活动及眨眼减少,注意力不集中思维迟钝且不清晰。
三、昏睡。较嗜睡更深的意识障碍,表现为意识范围明显缩小,精神活动极迟钝,对较强刺激有反应。不易唤醒,醒时睁眼,但缺乏表情,对反复问话仅难作简单回答,回答时含混不清,常答非所问,各种反射活动存在。
四、昏迷。意识活动丧失,对外界各种刺激或自身内部的需要不能感知。可有无意识的活动,任何刺激均不能被唤醒。按刺激反应及反射活动等可分三度:
1.轻度昏迷:意识大部分丧失,无自主运动,对声,光刺激物反应,对疼痛刺激尚可出现痛苦表情或肢体退缩等防御反应。角膜反射,瞳孔对光反射,眼球运动和吞咽反射尚可存在。
2.中度昏迷:对周围事物及各种刺激均无反应,对剧烈刺激可有防御反应。角膜反射减弱,瞳孔对光反射迟钝,无眼球运动。
3.深度昏迷:意识完全丧失,全身肌肉松弛,对各种刺激全无反应,深,浅反射均消失。
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意识逐渐的丧失,可又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过来,但却仍然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
这种情况看似深度昏迷,却又些许不同。
不同的是,他明明就看得到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自己是一个旁观者一般,而自己的身体,包括岳皓,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他们的表情,动作,甚至身上的毛孔都一一清晰地呈现。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一动不动,如同被什么东西所束缚一般,空气中的能量看似在流动,却没有丝毫移动。
一丝丝金色的细线从两人的身体中流出,于此同时,空间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与它相合交缠着,那些丝线如浮萍一般在空中悬浮着,不断翻滚跃动。
凌星缓缓探出手,那虚空中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向前伸出,而凌星却感到一种清晰的触感,当那只“手”触碰到那些金丝后,一股吸力传来,凌星感觉自己目前的“身体”像是在大海中的扁舟一般摇曳,然后轰然破碎!
当凌星再次醒来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一片死寂般的黑暗。
凌星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可看到的却是一片朦胧,似乎有一层透明的薄膜遮挡了视线一般,能感受到,却看不到。
这里是哪里?
凌星控制着“身体”往前方走去,一股奇怪的牵连不断地从空间中反馈回来,带着一层层透明的激荡,可凌星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
感觉,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你来了。”
正在凌星感受着其中的微妙时,一道空灵的声音,从四周传来。
如同触发了某种机关一般,周围的环境突然开始不断变幻,一层层透明的光华不断地填充着黑暗,像是太阳一样,照亮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那些光华缓缓地流动着,似乎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凌星却并不感觉有丝毫突兀,一切就仿佛水到渠成,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如同一段情绪,不断地在思想的深处扎根,发芽。
一个身影逐渐地在凌星的心中,在他的“眼”前,重合,然后,清晰。
高大威武的身躯,坚毅的面容,憨厚的表情,还有那股一往无前的——
煞气!
眼前的男人凌星从未见过,但心中却已有了几分猜想,但更多的却是震惊。
“战!你居然还没死。”凌星死死地皱着眉,自己的生活从感受到他的出现以来就走上了另一条道路,这个男人在那所谓的圣界展现出来的强大力量,让他心生向往,却又对此感到迷茫。
那种对未知事物的迷茫。
“我其实已经死了。”战仍然保持着那憨厚的笑容,举手投足之间却散发着惊人的力量感,他的肌肉并不像岳皓那样充满流动性,给人的感觉只有坚实,如同巨石一般的坚实感,似乎能轻易击破大山一般!
“其实我们本就是一个人,我之所以仍然存在,只不过为了将一些东西传承给你而已。”他慢慢说道,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疲惫与沧桑。
凌星的情绪逐渐平定下来,“小刀帮被灭的那晚,是你做的?”那晚凌星受到重创昏迷后,小刀帮的人却还是被自己亲手杀光了,可自己却是一点印象没有,现在看来似乎也是有迹可循了。
“没错,那晚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所以我暂时借用了你的身体,帮你渡过难关。”战说得很平静,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凌星的面色却是更冷了,“这么说你可以随意驱使我的身体了?”凌星杀气腾腾地看着战,面色不善。
“你别激动。”战仍然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对天下所有事情都不在意一般,“这是命运赐给我的三次机会,而那天,我已经用完了一次,所以,实际上我只剩下两次使用你身体的机会。”
“不过,我却不能主动出现,除非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亦或是你主动让我出去,否则我只能呆在这个地方。而三次机会使用完之后,等你接受了我的所有传承,我就会彻底消失。
“原来是这样。”听了战的话,凌星心里一阵释然,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空间,四周全是透明的光华,如同薄纱一般充斥了整个世界,看起来无边无际,却十分枯燥单调,实在很难想象一个正常人如何在这里长时间生存。
“这里是哪里?难道在我的体内?”
“这里是你的灵境——精神与肉体的中心,灵魂与精神的交汇处。”战的脸上还是那淡然憨厚的笑容,“在这里,你想什么我都能知道,因为这里就是你的内心。其实外面不管多久,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在你走了之后,我就会陷入沉睡,直到你再次进入。而无论你在这里呆多久,对外面来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你所说的传承到底是指什么?”言已至此,凌星也放宽了心,毕竟如果战想害他早就动手了,也不会在这里唧唧歪歪说一大堆给他听了,有些时候事情本就很简单,只是凌星想复杂了而已。
“其实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仅仅只有一个地球,我出生与成长的地方,被称为武界,除此之外,还有七个成型的世界。”
凌星仔细倾听着,这些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如果换个人来说,自己一定会认为他是神经病,但从战的口中说出,凌星并没有丝毫怀疑。
战似乎在思索什么,却又想不起,他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具体的情况,命运似乎不愿我知道,这应该是一种安排,也许我认为你应该去南极看看,那里有一些,我与刃在被命运允许的情况下,留给你们的东西。”
“你反复提及命运,那是什么?”凌星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粗犷的男人,命运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可他却似乎十分热衷于它,就像是一种信仰一般。
“我不知道。”战似乎有一些泄气,挠着脑袋,看起来像是一只大猩猩。“很多东西我都想不起来了,也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凌星不由被他自我矛盾的话给逗笑了,“那啥,那就不说这个了,继续说说传承的问题吧。”凌星也发现了,这个应该是上辈子的自己思维似乎很混乱,一些关键的事情总是找不到思路。
战也不是一个纠结的人,听凌星这么一说,也没有多想,“其实我们这一类人,很早以前就已经存在了。”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右手不自觉地摸着下巴,“我们都是站在光明的立场上,世人给我们的称呼,是守护者,可以说我们这类人,不对,应该是我们这个灵魂,命运赐予我们的职责就是守护与和平,打击世间的一切罪恶。不管是前世今生,这就是精神的传承。”
凌星不由嗤之以鼻,这种说法在他看来纯属扯淡,他完全找不到那种所谓的使命感,对他而言,别人的死活对他来说从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偶尔的善行也只是一种充盈内心的表现而已,但这并不能说明自己会多么高尚。
“今生的我,请你收起你那愚蠢的想法!”战突然严肃起来,凌星这才想起他可以知道自己的想法,“命运赐予我们正义的力量,就是为了打破世间的邪恶,没有了这种使命感,你如何能正确理解力量的用途!”
“不过这毕竟是人类的劣性根,曾经我在武界,光明教廷就拥有一种让人心灵净化的方法,我希望你能够去接受净化,否则你的力量最终会将你反噬!”战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似乎凌星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一般。
凌星嘴角不由抽了抽,这家伙绝对是被洗脑了,脑子都有些不正常了。
“我的脑子还由不得你去推断。”战冷哼一声,“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慢慢来,只要你能保持心灵的高尚,你总会得到那种使命感的。”
凌星无奈地拍了拍额头,“好了,你的精神传承很成功,我想我已经知道自己的使命了,请你不要再说了。”
“很好。”战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代表了正义,自然就有人代表着邪恶,他们的力量来源于邪恶的意志,那种脆弱的力量在我们的面前只不过是一层薄纸而已,而且我想你已经遇到了他们中的一员了,因为你的身上沾染了一丝他们的臭味。”
凌星的脑中不由飘过白凝雪的身影,看来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代表着那所谓的邪恶一方了,这么说,她想杀自己也说的通了。
“看样子你已经遇到了丝格了。”战的脸上又满溢着那憨厚的笑容。“丝格是那白凝雪前世的名字,她一直都是他们中最弱的一个,一直以来都没有突破裂地初期,说起来你能凭借此刻超凡巅峰的实力杀了她,还真是让我惊讶。”
“裂地?超凡?那是什么?”凌星茫然地看着战,这似乎听起来像是一种实力的划分。
“正如你所想那样,超凡,裂地,平海,撕天。这是对所有我们这一类人实力等级的划分,每个等级段分为初期、中期、后期,而后期的极致就是巅峰。而你之所以能够进入到这里,也是因为你的实力正式踏入了伪裂地初期。”
“伪裂地初期?”对于这些新名词,凌星感到十分好奇,他感觉,似乎一个新世界在向他展开!这让他有些兴奋。
“这是守护者特有的一个境界。”战微微侧身,在凌星惊讶的注视下,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似隐似缓的圆形光晕,其中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光圈有一人大小,那层金光如同水波一般不断颤动,似乎后面别有洞天。
“这门后是一个精神幻境,进去,然后打破它,再打败我,你就可以真正踏入裂地初期!”
战雄厚的声音响起,如同吹响了战斗的号角一般。
凌星微眯着眼,打量着那光门。
“请不要再犹豫了,这个世界需要你。”战严肃地说道。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是怎么死的?”凌星话锋一转。
可战的眼中却闪过一丝迷茫,“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一定是为了正义的伟大事业而牺牲的!”他的表情又坚定起来,平视前方,似乎在瞻仰着自己的信仰。
凌星却笑了起来,“你若是真的那样死去,就不可能不知道了。”一边说着,凌星踏步向光门走去。
“我不知道是谁安排的这些事情,但是他如果想给我洗脑,那可不容易!我只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他前脚踏入光门。
“去他妈的命运和信仰!”
凌星脸上闪过一丝狰狞,还未待战开口说话,他的身体消失在光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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