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欺诈师 作者:翟南
“坐吧,喝点什么?”冯雪带着佐助来到客厅,很随意的问道。
“不用了。”佐助摇了摇头,他进入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天了,如果冯雪还没回来,他说不定都要去新国找人了。
冯雪挑了挑眉毛,双手合十,随手搓了一杯冒着气泡,看上去像是碳酸饮料一般的饮品,一边喝一边明知故问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问了——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我,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异。”佐助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出来,既然是来解决问题,当然不可能藏着掖着。
“哦?变异?什么样的变异?”冯雪的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那种仿佛电影里的疯狂科学家一样的表情,让佐助心里略微有些发毛。
“就是……嗯,我的身体,同时有了男性和女性的特征。”佐助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虽然很羞耻,但是,在回到奥米伽位面后,他手贱用了全身修复,然后,他就变成三孔类了……
嗯,多了一个孔。
“是性激素分泌失调导致的第二性征异常发育吗?”冯雪挠了挠下巴,理所当然的道:“长出喉结还是柰头变小?又或者是长胡子什么的?”
“不止。”佐助摇了摇头,脸色尽可能严肃的道:“我同时有了男性和女性的全部构造,包括圣旨奇观(通假字)。”
冯雪闻言,脸上的兴奋之色有增无减,直接将手中的水杯放下道:“这就有意思了,嗯,等一下,我去准备实验室,先做个身体检查,你是直接脱还是换身手术服?”
看着冯雪眼中满溢的狂热,佐助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到了这一步,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他没有犹豫,直接点头道:“直接检查就好。”
“嗯,那就来吧。”冯雪带着佐助来到了那一间原本作为明面上伪装的实验室,一边调整各种器具,一边指了指手术床——
“自己躺上去吧。”
“好的。”佐助点点头,开始解除身上的装备,直到此时,冯雪才真正看到了自己的杰作。
标准的三孔类构造,同时具备两性繁殖的功能,甚至可以自给自足的进行有性生殖,简直是再标准不过的正统扶她。
真是有趣的身体结构,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的粗糙铁条在佐助的腹部两侧划过,通过对肌肉的刺激,进行反射测试,从而判断出佐助身体只是徒有其型,还是真的具备了完善的神经系统和功能。
答案是肯定的。
“这还真是有意思,我还是头一回见这么有趣的情况。”冯雪就好像打量小白鼠一般打量着躺在手术床上的佐助,不过这样的眼神,却反而让他安心了不少,甚至还有心情回嘴道:
“我现在是一点都不觉得有趣,而且这种情况是我在一次重伤后,进行再生时发生的变化,不知道能不能用生体炼成扭转过来?”
“噢,照你这么说,应该是灵根的特性,原本你就是在灵根的作用下直接长大的,不过你实际的愿望是变成男性,并且这份愿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压倒了你心中长大的愿望,借着一次重伤重构的机会,灵根改变了形态,但是大概是你对于男性的身体结构不够了解,又或者只是因为潜意识中还保留着自己是女性的认知,这种变化并不完全,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冯雪一边熟练的进行着采血、组织样本收集、组织液刮取之类的工作,顺口介绍着如今的情况。
佐助听来,脑中却是暗道倒霉。
原本以为只是磁场转动的问题,仔细想想,原来还有那可以实现愿望的灵根从中作梗!
不过想想也是,想飞的人都能得到和人类完全不符的翅膀,自己多对柰子多个孔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有办法解决吗?”佐助言语忐忑,冯雪却是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道:
“你要是想改变,其实倒不是很难,做手术的话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不过即便是把你的身体修复正常,只要再次受到需要动用灵根的重创,你仍旧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总不能每次都来找我做手术吧?”冯雪摊摊手,随后又补充道:
“而且不只是手术本身的问题,这种做法毕竟治标不治本,随着你这种变化的持续,这种奇特的生理构造会逐渐刻入你的dna,这样一来,你的dna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定型,你总不希望打一架就做一次手术吧?毕竟哪怕是我,也做不到精细的调整每一条染色体的程度。嵌入染色体我拿手,可是剥离就是我的知识盲区了。”
“……”佐助闻言,脸顿时就绿了,不过想磁场转动拥有修改dna排序的能力,心里又略微镇定了一些。
他稍许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
“那么就先帮我恢复正常状态,然后再教我一些相关的知识吧,而且,我相信我可以达到修改dna的程度的。”
“有自信是好事,虽然我不觉得你做得到就是了,不过看在你给我提供了优秀的研究样本的份上,姑且收下你这个学徒好了。”冯雪无所谓的摊摊手,手上却在摆弄着佐助身上多余的器官,查看着它们的应激反应,然后拿出b超设备来进行检测,确认他体内器官的分部和构成。
然后他终于确定,佐助这次变得真的很彻底,不止有了高玩和前列县(通假字),还有了峦潮和自贡(同上)。
确认这些情况后,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酒精凝胶擦了一遍手,才继续道:
“比起学习,你现在更应该关注另一件事。”
“什么?”佐助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肖塔克那看似严肃的表情背后,似乎包含着什么令自己异常难堪的恶意。
“因为你现在拥有完整的双向结构,所以,你有了非常全面的选择权,”冯雪说着,屈指弹了一下佐助的葡萄,压抑着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愉悦道:“你究竟是打算当男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