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一声老公你敢应吗?(H) 作者:惑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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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被调戏的样子。
沈晓萌不恼反而纠正道:“你骂人的水准太低了,跟人吵架肯定输。”
男人并不能无师自通,居然还心虚求教起来。“那你教教我。”
沈晓萌内心os简直是要妈的智障了。
“往前面加个形容词。”
“欠干的小骚货?”
“你得加强语气!”
“欠干的小骚货!”
沈晓萌赞了声好棒,让男人继续扩句。
“你这个欠干的小骚货!”
“你这个一被男人撩就欠干的小骚货!”
“你这个一被男人撩就欠干的小骚货!看我不干死你!”
“你这个一被男人撩就欠干的小骚货!看我不干死你!快求我干你啊!”
要不要这么配合,这还来劲了。
沈晓萌捏住了男人的嘴,让他闭嘴,
他风骚地扭着屁股,往男人的脸上吹了口气。
“老公,你快干我,来干死我啊。”
(四)
大概是男人的反应迟钝了三秒之后,沈晓萌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打散了暧昧味渐浓的空气。
他把窗帘拉开,男人眯了眯眼。跟想象中的一样,陈余商果然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沈晓萌把快递箱拆了,看到里面的东西,狡黠一笑。
沈晓萌先是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男人用手刮了刮鼻子。
“你是跟谁学的?玩这么浪漫的一出?”
“前几天在微博上刷到了一条热搜。”
陈余商这么一说,沈晓萌就想起来了:买家的收货人写了“老公”,让快递小哥很是为难。
陈余商的脸上泛着柔润的光,又道:“明天是你的生日,想提前给你个惊喜。”
沈晓萌一愣,似乎也才想起来明天是自己的生日。他的神情柔和而无害:“惊有了,喜还没有。”
“那把衣服脱了。”陈余商淡淡说道。
听罢,沈晓萌动作非常利索地自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身上的装饰品只剩了囚禁欲望的贞洁器。
沈晓萌站在原地,一脸希冀,无比期待男人给他带来的“喜”。
陈余商从箱子里掏出来黑色皮革环,还作说明:“这个东西用的材质对皮肤伤害很小,绳子拉勒也不会疼。”
这是一个皮革环,陈余商宠爱地摸了摸沈晓萌的脖子。
沈晓萌见男人要为自己戴上了,高傲地扬起优美的脖颈。
皮革环套在脖子上,扣上暗扣,在胸膛正中拉出一条长线,吊着一圈在腰肢,又卡过后臀缝,缠了两圈在一条大腿上,最后绑了个蝴蝶结在茎根上。
然后,男人又翻出用粉色带子装饰的口塞,咬在嘴里的东西是一根粉色的骨头,他让沈晓萌叼着。
沈晓萌尝到了嘴里的味道,舔了舔舌头,好奇地看着陈余商。
“这根骨头是用糖果做的,可以舔。”
这么大体积的骨头,就算舔也得老半天才融化,所以短时间里还是能很好地充当口塞的作用。
陈余商甚至还买了四副狗爪手套,让沈晓萌戴在四肢上,然后喊沈晓萌趴下,沈晓萌乖顺地四肢着地,双腿趴开。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庭被慢慢撑大,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塞了进来,然后大腿根被挠的有些痒。
应该是条尾巴。
沈晓萌垂下眼,透过光洁地面的瓷砖看着自己的倒影。
他被陈余商装饰得就像只撅着屁股等着被人干的小骚狗。
沈晓萌紧张羞愧的呻吟了一声,并不害怕,就算恋人在s自己,可是依然是那样温柔,而且,这也是他期待已久的。
虽然楼梯上垫着毯子,陈余商还是给他的小狗在前肢和后肢处戴上了护具。
准备完毕,陈余商一手捧着箱子,一手牵着真皮项圈相连的铁链。
“小狗,我们上楼了。”
沈晓萌爬得很慢,陈余商也走得很慢。为了避免胯间的笼子蹭到地面带来刺激,沈晓萌把腰挺得很直,屁股挺翘,这样的姿势让他爬了几阶楼梯就停下来开始呼哧着气了。
唾液带着咸味和甜味留下一路的痕迹,沈晓萌终于爬到了卧室门口。
陈余商让他平躺在床上,后穴的尾巴被压着更往里挤进去了些,又是一阵冰凉的刺激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陈余商把尾巴放好卡在两腿之间,毛茸茸的尾巴贴着大腿根、囊袋、茎根让沈晓萌瘙痒无比,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双腿扭动起腰肢。
陈余商用手捻着其中一颗乳头,在它硬挺起来的时候把沈晓萌自带的乳夹给他戴上。刚才没看清楚,陈余商发现乳夹的开口贴着硅胶,那应该是不会很疼的。
不过在给沈晓萌戴上的时候,沈晓萌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眼角泛着妖艳的红。
初步装饰完成了,陈余商看着躺在床上任凭他为所欲为的小宠物,眸色深深。他拿出鞭子,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条鞭划开凝滞的空气,落到他自己的腹部。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陈余商才将鞭子对准沈晓萌。
沈晓萌的眼神开始涣散。
在挥出第一鞭的时候,沈晓萌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因为鞭头擦过了夹着乳夹的乳头,痛入他心扉。
陈余商见他脸色苍白,才将鞭子的方向往腿上招呼。上身的皮肤向来比下身要敏感一些。
挥舞的皮鞭在沈晓萌的腿上画出一条条淡淡的红色痕迹。
沈晓萌的喉咙呜咽着,唔唔啊啊,胸膛起起伏伏,拼命地用两腿挤压着被cb3000束缚着的分身。
沈晓萌被打得想射了,可主人没有命令,他也不能说话,只能用肢体动作向他传达。
双腿间的阳具高高翘起,带着粉色素的唾液挂在沈晓萌的嘴角,沈晓萌的双腿戴着分腿束腿带,被迫形成了暴露自己后穴的m型。
鞭子还在一鞭鞭的呼啸,有时候重重地打在腿上,有时候轻轻地擦过茎根。沈晓萌已经忍不住闭上眼睛,努力去遗忘此刻压不住的想被释放出来的欲兽。
笼子用来撒尿的小孔处,浊白的液体不停地被挤出来流到床单上,因为小孔太小,那浊液渗出得特别慢。
沈晓萌的脑中早已一片空白,但他又能听清陈余商的命令。
主人命令他翻过身,像狗一样地跪趴着。
肛塞被人为地插深几分,感受着毛发入侵着甬道,沈晓萌觉得麻痒无比,直窜上大脑,令他一片发麻。
沈晓萌只能随着屁股的扭动淫荡地叫着。
突然,后穴空荡荡的。
陈余商把尾巴拔出了,将鞭子嵌在臀缝前后摩擦了起来。
弹性十足的双丘晃动了起来,沈晓萌挣扎着想往前爬去,被陈余商下了“不准动”的命令。
简直就要摩擦生热一样,沈晓萌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擦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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