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日记 作者:玛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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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淑日记 作者:玛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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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淑日记 作者:玛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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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宝贝,来我怀里歇息一会儿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最近各种事情真真是让人欲哭无泪,一项一项做下去,身心疲惫。无奈,阿明却又总是计较一些小问题,比如为何不回消息,晚上打个长电话吧,以及一直缠着要聊天等等。我承认在与他聊天的过程中,我自己也是快乐的,他的温柔的情话往往让我小小的心里悸动不已。可是时间长了,我突然觉得,我们的聊天除了谈男性与女性之外,似乎没什么别的,就算一开始谈的是别的,也会因为不同意见而闹一些不愉快,最终回到性的问题上来。难道恋爱就是两个人一起聊性吗?虽然不算色情,但是说多了总让人觉得无聊,但是我们聊其他的,又往往不愉快,真是觉得悲哀。
有那么好几次,我们又在聊人生境遇的时候发生争执了,每次看到他那样及时地反驳我的观点,我都不再想继续聊下去了。我说:“今天吃的什么?”
忽然间觉得,那不就是《小王子》里面他给人看蟒蛇吃大象的画吗?如果你觉得那只是一顶帽子,那么我们就依据你的理解力来谈点东西吧,纵然有些失落,又有什么办法?在你看来那就只是帽子啊,就算我告诉你那是大象,你也只会觉得我是神经病罢了。
到那时候我才真正理解了作者的话意,也苦笑一声,决定以后遇到话不投机的说话对象,可以用这句:“你吃了吗?”然后开始聊点吃的喝的,大家都是人,这总是可以聊的吧。
诚然,我跟阿明其他方面都很好,唯有一点,我太梦幻了,总想一些刁钻的问题,阿明每次听了,都会试图把我的思想搬回他的轨道上去,你又为什么要改变我呢?说好的交流,但是你又明明是想要知道我的想法,然后调整得与你一样,那我们交流的意义是什么呢?难道交流沟通的目的不是两个人互相了解,更加尊重吗?一个人不喜欢吃芹菜,告诉对方,对方该是记住这个习惯,而不是跟她讲吃芹菜多好多好,不能不吃。我知道阿明是真心想要关心我,也想了解我的内心,知道我的烦恼和苦楚,但是每次我告诉他了,他又会急切地跟我举别人的例子,讲些大道理。道理谁又不知道呢?说好的倾听,却守不住想要教育别人的心。
或许人大多这样吧。人家找到你,说:“我觉得一切都很糟糕”。对方作为亲密的人总是会说:“你说,我听着”。然而人家只不过说了一句,对方就用无数句怼回去,让人觉得一切都不应该,你的烦恼都不过是无意义的无病呻吟,你就是太闲,充实一点,再有自制力一点就没有事了。
我觉得还是有事的,突然而来的异地恋让我的生活变得很乱。以前老是觉得,异地恋更省心一些,少很多来往,也会少了一些争吵。我是最不喜欢争吵的,距离远一点该是可以避免的。然而真的在一起了才发现,异地恋更容易引发矛盾,很小很小的事情也会让你们神经紧绷,心力交瘁。准备研究生考试对我来说目前是最大的事情了,可是我又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深造问题自私地结束这段恋情,伤害阿明。只是这隔三差五的小吵小闹,我已经静不下心复习了。一有矛盾又要打很久的电话,聊很久的天,到了晚上便觉得累,总想着那明天再好好努力吧。一天天就这样过去,复习进度条始终停留在原始的地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愧疚,觉得懊恼,情绪化越严重。我没有在这件事中找到成就感,也越来越觉得沮丧,而每次想要奋起的时候,我们又会有新的矛盾,再把双方拉入低谷。
真是怪累的。
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在于,我不够强大,而且我们都是初恋,还不能够很好地处理这第一份突如其来的感情,尤其是我们不得不忍受的异地的煎熬。我们总有一天可以融合出一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吧。但愿。
2011年5月4日
我真的要死了。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没想到居然那种事是我可以做得出来的,天呐,我还是我吗?到底是从这件事体现出一个我曾经不太关注的自己,还是,还是什么呢?我的心乱得要死。
阿明返程的飞机已经安全抵达,我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昨天还仅仅是一点不安,到今天我已经的确是受不了了,我该怎么办呢?
五一小长假阿明来看我了,我算是开心的吧,好像听说阿明要来,我是欢喜的,倒也不是特别兴奋,真不知道我对他是什么感觉。我是喜欢他的,毕竟身体很诚实。但是又似乎大多是源于感动吧,因为这世上除了爸爸,没有第二个男人像他那样对我好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如果不跟他在一起,是一种罪过,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其实要是说到底,你也没有必要自责,毕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与那另一个人本身有多大关系呢?如果每个人都需要对比较狂热的追求者心怀愧疚,那么还不得是负罪累累。说这话似乎有点自负了,以为自己是什么不得了的方物吗?
扯远了。
我跟阿明□□了。
第3章 结婚
2017年1月1日
今天阿明又求婚了。
这段日子不知怎的,阿明似乎有些异样,总变着法提起结婚的事儿。按大家的意思说我也是二十八岁——“该结婚了”。或者说得再贴切一点:“怎么还不结婚啊”。也是,人人都说我不知道满足的,阿明那么好的人,对我又极好的,长相家境更是无可挑剔,说起来恐怕还是我配不上他呢,可不知为何,一提起这结婚二字,我的头变大了起来,仿佛自己是一颗可怜巴巴的大蒜,被搁置在老旧的小碗里捣来捣去,心脏也剧烈地动起来,被人拉扯着似的。“按理说”这个都是不应该的,我自然都知道,但有什么办法吗?事实又的确如此,无法,我无法,也不知道谁有法子。
最对不住的人是阿明吧,每每兴致高昂而来,又被我的搪塞打发,败兴归去。看得出,他的分明的轮廓越发易怒起来,总说自己像个不值钱的小□□,被我无情地一次次拒绝。每次他这样说,我的心便痛起来,动摇了,想着要不就这样答应了吧,就这样与他结了婚,想必像他说的那样会幸福吧!可是奇怪的是,不知名的恐惧又袭来,战胜了那已经渐渐变得坚定起来的动摇。
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到底是与正常人不一样吧!是回归还是坚持呢?
算了,睡吧。你每天都想,哪一次有了答案。
2017年1月15日
自打从草原回来,一直忙着毕业论文的事,倒也忘记结婚不结婚。无奈阿明这次实在忍不住了吧,他大睁着眼睛,第一次这样严厉而克制着情感,面色温柔地质问我:“你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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