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美貌一无所知[快穿] 作者:璃子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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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看陆千澜被美色迷昏了头,就不用担心。他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至于三皇子,嗤。”
若是他有些心计,就该利用陆千澜打回皇城才对。
他本就是听到了那句话,才准备来星月城谈判的,没想到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当日那个向我们禀告那件事的暗桩,最好早些铲除掉。”
“是!”
项文靖仍觉得有些不放心:“再监视一年,若这一年没有异象,就把暗桩撤了吧。”
这星月城真是苦寒之地,夜晚如此的冷,落在街头的白雪,积得厚厚的。
项文靖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想起了见到季子修的惊鸿一瞥,异样感涌上心头,却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另一边,蔺长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季子修之后,才面露憎恶。
“为什么,又是你!”
季子修觉得奇怪:“什么又是我?”
“上次就是这样,明明项文靖先看到的我,为什么他会爱上你!”蔺长东算到他这一辈子攀上陆千澜,一定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因为口无遮拦,所幸挑明了说。
从他的只言片语,季子修总算是猜出了在蔺长东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累,又是一个重生之后,忘恩负义之辈。
蔺长东的眼神充满了愤恨,上辈子的三皇子殿下和项文靖在一起了。项文靖原本想夺得天下,可后来他竟然自己甘愿臣服,推三皇子坐上了皇位。他虽然也喜欢项文靖,可项文靖对他全无这个意思。
更甚者,他已经无法触及到三皇子所在的地方,就连恨也不知道找谁。
蔺长东后来的命并不算好,蔺长东重生以后,就发誓要夺走三皇子的一切,包括项文靖这个人。
他原本以为,这辈子分开项文靖和三皇子,会让他站在项文靖的身侧,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个人。却没想到,他一路跟着项文靖,却被项文靖嫌弃。
“你想做什么?”
季子修拉出了陆千澜的剑,指着他:“你觉得呢?”
蔺长东吓得脸都白了:“我,我不是有意抢你的文靖的。”
季子修:“……”哥们儿你说清楚,没看到他家老陆脸都黑了吗!
季子修咳嗽了一声:“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可你故意泄露我的行踪,弃我们十年情谊于不顾,难道还不反省吗?”
蔺长东的眼底忽然有恨意。
陆千澜走过来,夺过季子修手里的剑,却对三皇子有些不满。
“来人,把蔺长东拉下去。”
随着这一声令下,外面就有人把蔺长东拉走了。
季子修的眼底露出疑惑,陆千澜却说:“他下不去手杀的人,凭什么让你来背这个罪孽?”
季子修只有无奈,过了这么多个世界,也只有陆千澜会这么心疼他。
他下得去手,不需要陆千澜来做这件事。
可陆千澜的这句话似乎对三皇子有些触动,那股非杀蔺长东的执念也减轻不少。
季子修觉得惊奇,按理来说最高难度,不该如此。
[你真的想好了?]
[……对不起。]三皇子的声音显得低落,[我大概不是恨蔺长东,而是不甘父皇的江山就这么被人抢走了。那个项文靖,还害得我皇族惨死……蔺长东竟然跟这样的人待在一起。]
季子修沉默了,蔺长东的话里,他猜测前世大约有这么一段时间,三皇子为了江山社稷,和项文靖在一起过。所以蔺长东才心生嫉妒,重生过后这么对他。
没想到,那根本不是蔺长东看到的那样。
对于蔺长东来说,那是幸福。可对于三皇子来说,或许是忍辱负重吧。
三皇子和项文靖的结局,一定不是很好。
只可惜,蔺长东等到那个时候。
[亡国之恨……你是想改变执念吗?]
三皇子也恍惚了:[这一路逃生,我目之所及皆是生灵涂炭。我父皇治下的江山,竟然是这样,在皇城里的我从未发现,也从未细想过。]
这一切无论怎样,都交由三皇子决定,季子修不会插手。
[你想怎么做?]
三皇子却闭上了双眼,那股恨意也最终消散:[算了。]
项文靖也好,蔺长东也好,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折磨自己那么久?
随着那句话落下,季子修身上的执念也散开了。萤火般的光芒随之散开,又慢慢的融入到他的身体里。
季子修感受到了温暖,透过那些荧光看到陆千澜,发现他也同样如此。
陆千澜的系统彻底走了。
[主人,我要走了。]
[……谢谢你。]无论怎样,季子修是感谢0404的。
0404似乎也笑了一下:[主人,你知道我是负责美貌的系统,受不了辣眼睛的。]
季子修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我调整了三皇子的外貌。虽然跟你以前的那张脸完全比不上,但也很好看。]
它的声音渐渐消散,留下季子修在原地。
季子修深深的叹了口气,难怪他瘦骨嶙峋只是一个月就恢复了神采。
这下子,季子修和陆千澜两人的系统几乎都离开了。
陆千澜问:“好好道别了吗?”
“……嗯,它又擅自给我调整了。”
两人相视一笑。
不过眼下的事情总算是完了,陆千澜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一个月之后,天下还未定。
陆千澜安顿好星月城的大小事宜之后,前往了当初那个地宫。
周围都坍塌殆尽,他费尽千辛万苦带回季子修的尸骨。这次不是在幻境之中,而是彻底的把他拥抱住了。
在陆千澜拥抱那具白骨的时候,季子修也莫名感受到了温暖。
他终于没有半点怨恨。
黄纸漫天飞舞,那具尸骨被带了回来,埋在白雪红梅之下。
季子修微笑着回望了陆千澜一眼,而陆千澜却在坟前亲吻了他一下。
拥抱着他,和他唇齿相依。
两人感受着彼此,分开的时候带着暧昧的气息。
季子修气喘吁吁的说:“在自己坟前秀恩爱,古往今来我大约是第一个。”
陆千澜的眼眸染上笑意:“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来啊,来个够。”
陆千澜心痒痒的,季子修非要挑逗他,他自然不会客气的。
毕竟这块肉,他可垂涎欲滴了太久太久了。
又一月之后,在白雪融化之前,陆千澜把屋内换成了满目的红色帷帐,就连他们的大床也换成了红色。
季子修刚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些,黑着脸问:“这是什么?”
陆千澜面瘫的答:“婚房。”
季子修的眼皮一跳,并没有说话,就看到陆千澜拍了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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