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吃罢饭,众人散去。白玉乾喝多了,感到头晕目眩,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突然想起陈忠虎没有来。白玉乾纳闷:
    “我这么大的喜事,陈忠虎怎么没有来?莫非他不知道?不可能,我去看看。”
    白玉乾摇摇晃晃来到陈忠虎家,见陈忠虎正独自喝闷酒。白玉乾说:
    “忠……忠虎,你……你怎么了?”
    陈忠虎也不说话,继续喝酒。
    “陆……陆萍来了,你……你怎么不到我喝两杯?你……你什么意思?”
    “你……你别管我,你有媳妇了,我……我……我什么也没有……我这辈子娶不到媳妇了,老陈家从此绝后了……”
    “你……你没有,我……我不是在帮你找吗?”
    “找?我……我这么丑,家里又穷,根本找不到。你……你别骗我了!”
    白玉乾又摇摇晃晃地回到家。陆萍给白玉乾倒了杯茶,端给白玉乾说:
    “大哥,睡吧,不早了。”
    “我……我喝了茶就睡。小……小妹,你先睡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下。”白玉乾说。
    “你真是喝醉了!我……我们一起……”,陆萍说着坐在床沿儿,静静地等着白玉乾一起睡。
    白玉乾又想起了陈忠虎:
    “白玉坤有了媳妇,我也有了,只有陈忠虎没有了。我怎么能帮陈忠虎找到媳妇呢?陈忠虎太丑,我实在无能无力。我将……不行……”
    想到这儿,白玉乾抽起烟来。
    白玉乾一连猛chou了几支烟,突然将烟摁灭说:
    “小……小妹,你……你说女孩儿对丈夫不满意,还应该改嫁吗?”
    “大哥,你问这干什么?
    “你……你别问,我……我就让你回答这个问题。”
    “‘好女不嫁二男,好马不配二鞍’,我认为不该……呵——大哥,睡吧,我坐了一天的车,困得很。”
    白玉乾不说话,突然站起,又摇摇晃晃地出了门。
    陈忠虎趴在饭桌上睡着了,口涎拉得老长,鼾声如雷。白玉乾晃了好久陈忠虎的肩头,没有将陈忠虎晃醒。白玉乾不耐烦了,猛地一拍陈忠虎的后背,陈忠虎的后背腾起一阵灰尘。陈忠虎打了个冷战,一跃而起说:
    “谁?老……老大,你……你叫醒我干什么?”
    “叫……叫你入洞房。”
    “入……入洞房,上哪入洞房?”
    “我……我家!”
    “你……你不是发烧了吧?”
    “你……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现在眼看做成了,就差你入洞房了。还……还犹豫什么?”
    “陆……陆萍明明是你的媳妇。不……不行!”
    “你……你若不去,我……我就杀了她。”白玉乾目露凶光。
    “别……别……老……老大,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兄弟!”陈忠虎说着,摇摇晃晃出了门。
    红蜡烛的火焰还在上下跳动,陆萍还坐在床沿焦急地等待着白玉乾的到来。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萍闪目往门外看,来的不是白玉乾,是一个头发像刺猬的大汉,他的脸比碳还黑,长满如青春痘似的疙瘩。陆萍将被子抓到胸口,蜷缩着身子说:
    “你是谁?”
    “姑……姑娘,不要怕!我……我叫陈忠虎,外号黑老包。大哥将你送给我了!”陈忠虎说着,裂开大嘴“嘿嘿”地笑了,露出白森森的大板牙。
    “什……什么?你再说一遍!”陆萍一惊。
    “老……老大将你让给我了!”
    说着,陈忠虎扑到陆萍身上,捂住了陆萍的嘴。
    陆萍拼命地呼喊:
    “白……白玉乾,白玉……乾……”
    陈忠虎发现陆萍的脸憋成了紫色,赶紧松开手。
    “咳咳咳”,陆萍咳嗽了一阵,缓过气来,正要叫。陈忠虎怪眼圆睁说:
    “再叫我掐死你!”
    “我……我……我不叫……我不叫。”陆萍抖着一团说。
    陈忠虎兴头儿大减,松开手,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边抽边想:
    “我怎么了,怎么一碰到女人就流了?难道我有病?不可能,我陈忠虎别无所长,就身体结实。夏天大地像着了火,我一个星期不洗澡身上不痒痒;满天夜蚊子,睡觉不用帐帐子。冰冻三尺,穿件厚褂就能过冬;喝凉水,从不坏肚子。不对,我还是有病,这样不能传宗接代。我得看医生,可我怎么说得出口。咳,没媳妇想媳妇,有了媳妇也这么不好对付。”
    陆萍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好久才稍微平静一点儿。看陈忠虎在低头抽烟不理自己,不知陈忠虎还会怎样对自己施暴,战战兢兢地说:
    “你……你怎么了?”
    陈忠虎低头不语。
    “你……你怎么不说话?”陆萍又问。
    “不关你的事。你睡吧,我也乏了。”陈忠虎看白玉乾卧室里没有什么利器,自己睡着了,陆萍想报复也不能伤到自己,吹灭蜡烛,将陆萍堵在床里面,他睡在床沿儿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陈忠虎又来了精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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