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转过身来,就看见一群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手套的男人站在那,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地盯着她看。
白晓娴尴尬一笑:“啊哈哈哈,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
她扭头就跑,跑到大门口,可玻璃门却不管怎么按都打不开,而身后的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
“早就注意到你了,说,你混进来有什么目的?”
男人质问白晓娴,白晓娴装着胆子轻哼一声:“我干嘛要告诉你!”
白晓娴趁他们不备,抡起地上的扫把就和这群男人打了起来。
男人没想到她一个瘦弱的女生,只是拿着个扫把打起架来却凶猛得很,三两下就把他们四个人给打趴下了。
剩下的男人见状都不敢再小看她,都拿出了全部本事来对付白晓娴。
白晓娴再能打,可遇到的这群人都是常年打群架的,实力比她平时遇到的小混混要强上许多。
双拳终究难抵这么一群人,白晓娴的力气渐渐耗尽,一个不注意就被人一拳打中了脸,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刚想要站起来,就被人偷袭,用扫把敲了下脑袋。
这一下,白晓娴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厥过去了,没厥过去,也没力气爬起来了,她虚弱地看着慢慢向她靠近的男人们。
“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还挺能打,不过遇到我们黑车党,你就算再能打,也得去死!”
就在男人抡起花瓶,准备狠狠朝白晓娴的脑袋砸的时候,白晓娴无奈闭上了眼睛。
早知道她就不逞强,一个人来冒险了,也不知道当霍蔺启知道自己出事了,该有多伤心。
危机之际,她能想到也只是霍蔺启,霍蔺启已经成了她挂在心上的人。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倒地哀嚎的声音。
白晓娴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两个男的护在她的面前,帮她把这群黑车党的人打得倒地不起,然后扶着她就往外跑。
她们跑到其他楼层,也就是黑车党招待其他客人的房间,白晓娴这才能稍微喘气,疑惑地看着救她的两个人。
他们两个能把黑车党的人都打趴下,说明功夫很厉害。
“你们是……”
“白小姐,我们是司徒先生派来保护你的。”
“简叔叔?”白晓娴暗自心惊,她想起来在机场,司徒简在送别时说的让两个保镖跟着自己,没想到就是这两人。
而且真得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救了她。
“简叔叔真是厉害,如果不是他的安排,我怕是这次真得逃不出去了。”
“白小姐,这里危险,还是让我们护送你离开这里吧。”
“不行,怕是现在黑车党的人已经封锁了各个出口,你们带着我,目标太大,怕是走不出去。这样,你们先走,我自己想办法出去。”
“可是……”
“别可是了,快走!我们在外面汇合。”
白晓娴强行和这两人分开,然后跑回了她之前的房间,现在黑车党的人一定在大肆寻找她,但这一层都是招待贵客们休息的房间,就算他们想找人,也有一定不会大张旗鼓地搜捕。
她一进房间,就在黑暗中被人捂住了嘴巴。
她正要反抗,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那一刻,她的心一下软了,立马转身扑进了身后人的怀抱里,带着哭腔道:“你知道吗,刚才就差一点,我就要见不到你了。”
霍蔺启僵在原地,看着躲在他怀里小声啼哭的白晓娴,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抱紧了白晓娴,柔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白晓娴擦掉眼泪,仰头就要说:“我看见牟芷萱的未婚夫了,他……”
‘哐哐哐’
紧接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贵客,贵客你睡了吗?”
是那个带姑娘的女人的声音,女人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回应,为难地转身看向身后的人,“你看,贵客一定是睡着了,你们这让我一间一间的敲过去,打扰了贵客们休息,多不好啊。”
“这是老大的命令,这里混进来一个可疑的女人,她看见了老大的脸,必须得把她抓住。”
“那你们去别的地方找啊,得罪了这一层的贵客,连老大都不能替你们擦屁股。”
“其他地方都查过了,没有,那个女人极有可能躲到了这里。”
女人无奈叹了口气:“好吧,也只能客气地问一问了。”
女人继续敲门,门内的白晓娴和霍蔺启对视了一眼。
“怎么办,他们一定是来找我的。”
霍蔺启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再看了眼空荡荡的床:“也只能这样了。”
“客人,客人你睡了吗?”
女人敲了许久都没人来开门,不禁让人起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女人身后的男人疑心渐起,就准备要破门而入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只见霍蔺启就穿着一条短裤,赤裸着上半身,一脸不耐烦:“敲什么敲,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真扫兴。”
“老板,谁啊?”
白晓娴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用,用被子捂着身体,声音无比地娇羞。
女人顿时尴尬地不行:“额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客人,有位客人说他的东西丢了,所以我们来看看,小偷是不是跑进你们房间了?”
霍蔺启十分大方地敞开门,房间里头窗帘是紧闭的,视线比较昏暗,而且房间就那么大,有没有藏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男人的视线快速地扫了下,然后就摇头示意女人,女人这才点头哈腰地道歉:“哈哈哈,不好意思,客人,打扰你休息了。那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霍蔺启没好气地看着他们走开,这才关上了门。
坐在床上的白晓娴这才松了口大气:“还好你机智,把人拖进了床底下,让我和你演这一场戏。”
霍蔺启走到床边,突然钻进被窝,一把抱住了她。
吓得白晓娴整个人都僵硬了,为了做戏做全,她可是真把衣服给脱了,身上就剩一间单薄的吊带,被霍蔺启突然就这么抱住了,她还是忍不住紧张害羞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这个时间,在这里,这样不大好吧?”白晓娴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