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水^^

    于是久了用不着他的要求就有,所以纯情算很有用。
    只是灵感不灵感的,有时候人脑子一卡说情话都像挤牙膏,无妨她走心的时候多会撩。
    她还是聪明过头,咿咿呀呀怪他操傻了,嗯唔着不怪她是他太厉害了,微皱着眉,哼哼唧唧断断续续。
    哄开心了,爽了,邓昀好久没问她有些话是不是床上才信得了,说什么就他好歹信什么。
    主要是她也得信,他咬耳朵说什么她都娇声喘着应着,要多配合有多殷切,爽炸了骚起来为了一根吊一条舌头别停下啥都不过脑,至少语言上是爱得惊天地泣鬼神死去活来三百生三百世永不分离了。
    各种床下不认账的话,痴咛、极限时的迷离眼神、淫靡小脸的高潮面目自会回答。
    邓昀这种旧心态持续多年,给周叶晓恼坏了,穴里一收一缩夹得他腰脊抽颤,神经弹射,肌肉狂跳,爽感的电花带了无数尖刺跃上脑。
    连同神识不知更敏感还是麻痹、更迷醉还是清楚,连着就是一记利落疾劲深顶让周叶晓甩着双乳乱飞,余波都够她晃荡着颠几颠,腰肢舞不动了彻底软塌下来连颤好久。
    凌乱的,但美是错乱。休息一下最好从高处坐下来顶个透,按照她的偏好习惯。
    还笑呢邓昀,周叶晓勉力瞪眼表示警戒,顿觉自己好像已经没那么年轻了,懒得弄来弄去折腾。
    当年是带露折花,总归有些特别的深刻与梦幻。
    ??"复合的新鲜劲,就,过了吗。。姐姐~"
    给夜宵夜笑得花枝乱颤,正好阴茎还没完全拨出来,怪舒服的。
    对视一眼又知道要说什么了,笑着做完一场还是过于变态了。把邓昀嘴捂了,虽然指间、手心留下的之前自己单手弄穴扣流的淫水还没干,被舔了又舔。
    其实以前不开心的时候哭着做的次数太多了,也有时候做着做着难过哭一下,如果不是周叶晓正好到了,邓昀是射不了的,或者射个几次突然被停了,也不是她不让他尽兴,她伤心邓昀也心惊一下无措两下心疼三秒,次数多了才懂这个时候真停了没给操喷的话那她确实不会快乐了,反正找他是叫寻欢,把小狐狸操透了爽爆了就可以了。
    爱是广博又狭小的,被她捂住嘴,又可以有理由用眼睛叹息。可是周叶晓一直住在邓昀眼里,不准他用眼神叹气。
    十年前就是这样。视线里他的眼睛是唯一平静的清池,可以镇静流动的门、消弥的路、长高的字、运动的横平竖直。
    真要心连心走进一个人的心会有很多烦恼,总会心想他的眼睛最美好,不该为她叹气,然后他的目光又充满叹息,空气里的那点水汽都变氤氲了。
    因为看比赛来到的这座城市有些潮湿,有许多街头艺人和小店、地下室。邓昀想起十年前写那首属于两个人的歌,那时她曾说喜欢是被小动物咬咬衣绳舔舔手心,爱是对一个事物莫名而无法抵挡的在乎和泪意。
    本来歌名叫彼引为偶,她问他啥意思,
    他亮着眼睛看着她很对称地慢慢勾唇,说意思是beingwell。
    她说他有期待的时候呆呆的,就盯着他半天,看他眉毛皱了一点,嘴角还扬着。
    少年的眼睛越来越亮,好不得意哦,还是亲上去让他阖眼心不那么慌。
    悄悄睁眼研究他眼帘垂下的睫毛,忘了要怎么吻,松口随他如何动作,心里才后知后觉地激荡起花花草草。
    狐狸也偶尔愣着比他更懵更慌,她的猫不会拆穿她。
    周叶晓,这个安乐不是安乐死的安乐,意思是,我愿意倾注时间精力,好好拨拢你一生的激情。
    泛着泪光的眼睛更加亮晶晶,所以现在是个说爱的好时候。
    "不新鲜,不用新鲜。邓昀,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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