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不能时常活在惊讶中 但忘记的许多朋友居然还活着 贝尔说 有时看到 我在消失的过程中曾经忏悔 那是原始的宗教 不外乎我的唇 我在一段时间里做凳子 木匠一样 并看到自己粗劣的指尖 和手艺 而在一个家庭里 形而上的空间 偶尔存在我 存在更多的虚妄 多数人是看到了 二 胡须多么象趴在生命上的黑蝴蝶 一种独立的生物存在的对立 它熟悉忘却的路径 并曾经在高处发笑 而头发 仅是遮住了向别处的羽毛 金色的硬物 包容的 博爱的隐忍 我看到悲痛的泪水 被树木抛弃的山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