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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剑胆照我(结局+甜蜜h)

    婚期定在三月后,你和景元早就开启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
    今日你们也和往常一样,激情一夜后相拥而眠,你醒时景元还抱着你睡得正熟,他的睡颜如清晨第一缕晨曦,宁静而纯粹,面上满是柔和。你见之心生歹意,在他胯下一通乱摸。
    “嗯………”景元似醒未醒地皱起眉头,胯下已经跃跃欲试,你乘其不备,坐在他身上一手这他坚实的胸肌,一手扶着长枪在自己花瓣上下轻轻研磨。看着白发男子美好的睡颜,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欺负良家大男孩的禁忌感,很快春意翻涌,肉棒每每经过,花穴都流出晶莹的液体。
    正当你考虑是否现在进入时,景元突然睁眼起身就把你推倒,男性带着刚醒时慵懒睡意的身体把你压在身下,攻守之势倾刻异也。
    “啊………别…景元……等一下…”你娇吟声从唇缝溢出,夹紧的玉腿已经是爱液淋淋,宽大的手按住腿根,湿滑的触感让景元心中大悦。
    “不等,为夫这就来了。”
    “啊…………”阳具的整根插入让你不禁仰起脖子,正对上他狡黠又勾人心魂的金眸,眉眼如墨般浓重,眼角处却独留泪痣点缀,更彰显他的独特。真是何人见了他都难心如止水。
    景元虽是刚醒,却有的是精力,严丝合缝地深入浅出,几番操弄,你已经是泄得没有动弹的力气,软瘫在景元的弯臂中。
    丰饶一战后他自是瘦了许多,可身上的肌肉却一分没少,显得格外精壮,甚至硌着都有些不适,柳腰轻挺,倒惹得景元将有序的抽插改为刚猛的入侵。
    “夫人身子真软,为夫真是爱你爱得紧。”
    “啊…啊……别…啊哈……别说了…景元……啊!”你被撞得快魂飞魄散,沉溺的呻吟在景元听来更加娇媚,双手握在你的腰处,更加卖力地埋头猛干,直到耳边传来男人粗豪的低喘,终于一股滚烫的热流四射在你体内。
    你双目一闭,还沉浸在景元在你身上留下的快意,绒毛般质感的头发落在你的额头,微张发颤的唇触摸到另外一瓣柔软的薄唇,你仰起脖子与景元深吻,他将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在你口中肆无忌惮地品尝香甜。高潮后还虚弱的你反应尚且迟钝,想要吸住滑滑的舌头,却让它灵巧抽离。
    “方才弄痛夫人没?”景元擦了擦你那意犹未尽的小嘴。
    “唔……”作为剑首时你需要给曜青云骑们做好无惧疲劳疼痛的表率,所以你的字典并无“疼痛”二字,如今卸下了剑首的担子仍旧不适应,迟迟没有开口。
    景元也不强逼你,你二人相识得太晚,在此之前的经历也不会就这么如烟云过眼散去,只是摸了摸你的头,然后搂着继续躺回枕头上。
    “喔…”他睡眼惺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还早吧,再陪我睡会儿。”
    你并无睡意,看着外面都快正午了,刚想起身就被景元牢牢箍在怀里。
    “夫人若是不睡,那我们就……”听到景元坏笑,你心中暗叫不好,立马用食指堵上他的唇,乖乖枕在他手臂上说:“好好好,陪你睡。你这将军当的,现在倒是悠闲。”
    景元心满意足,调整了更舒适的姿势让你的头刚好埋在他肩窝,悠悠说道:“符卿做事现在也稳重了,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她去办,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位呀,等你退休了我们就可以乘着星槎去别的星球看看了。”
    景元没有回答,等你抬头看他已是睡着了,你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很快又再次进入梦乡。景元这才睁开装睡的眼睛,深沉的目光落在你左腰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婚礼前三日,你收到一封来自元帅的密函,这样的文书对你来说已经很陌生了,你忐忑地打开,上面写道希望你伪装成背弃仙舟的叛徒,潜入反物质军团内部。
    你有心事,景元似也有心事,你猜想他迟迟都未将将军一职交给符玄,也八成和反物质军团脱不开关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与他在神策府下棋,你们手执棋子,却心照不宣地开着小差,一副棋足足摆了一个时辰。
    “败局已定,还是将军厉害。”你心乱如麻,现下也没有复盘的心情,联盟的事快压得你喘不上气。
    景元见你这般,面上倒是轻松许多,再为你斟上新茶,说:“你这辈子都得输给我。”
    这话有些耳熟,你不止听他说过一次,他在谋略上甚是自信,只是不知他说的输赢具体指的是什么?是饮茶间的对弈,是战场中的克制,还是床榻上的欢愉?
    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他穿着宽松的睡袍坐在榻上,借着温暖的灯光细看一本星槎飞行指南,你所打造的星槎需要更高级的驾照,景元哪怕是将军也得自己考。你也刚沐浴完,从他背后搂过他毛茸茸的脑袋,像前辈一样指点道:“呐,这页是重点,联盟考试最喜欢出这个。”
    “夫人都有驾照了,还要我考,有这时间我还想多和夫人亲热呢。”他抬起头,抵着你的小腹像小猫撒娇一样蹭。
    “………我这不是怕…”你欲言又止,还是不能将联盟的密函告知景元。这次行动凶险万分,你怕又要与他失约。
    “怕什么,别怕。”景元手册一丢将你抱至腿上,肌肤只隔着单薄的面料,正好能感受他炙热温暖的温度,发间的清香宁神又疗愈,只是停留在他怀中,也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好了,明日婚礼有的要忙呢,早些睡。”景元将你抱入被窝,他的心跳有力稳健,不久便传来熟睡的绵长呼吸声。而你一直都未入睡,只是靠着他的胸口,想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下定决心。
    你的幸福终究是没有联盟的安危重要。
    大婚当日,联盟八方宾客盈门,待众客落座,你身穿红衣走到殿上,正要与景元叩拜帝弓司命,刹时你抽出腰间软剑,朝景元的胸口刺去。
    “巡猎的走狗不过如此。”你冷哼一声,盖头下已经流下一滴清泪,悄无声息地没入你鲜红如血的嫁衣。
    “蘅儿………”景元虚弱地轻唤你的乳名,隔着红纱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记得那声音并不是责怪或者憎恨,而是一种心疼。当你掀开头盖,想要确认他的伤势,景元已失去意识被上前云骑护在身后。
    满座哗然,而你的这场戏还没落幕,挥剑和一众云骑厮斗,刀光剑影之间喜庆的厅堂已是浪迹一片,这时有人高声问道:“青衡仙子,你为何如此。”
    你放声大呵:“我为仙舟呕心沥血七百余年,换得魔阴早至、顽疾缠身。声称爱我护我的神策将军,又多次置我与险境。仙舟不过愚蒙,巡猎更是祸殃!唯独毁灭才是正道!”
    你让自己不给云骑留下致命伤,当彦卿执剑在你面前,你更是无法对他下手,硬生生地吃了他一击后,带着重伤杀出一道血路逃离罗浮,终于得见反物质军团。
    幻胧早与景元有恩仇在先,知道你的行迹后对你也是颇为信任,你很成功地进入军团高层,不光额外完成了元帅的任务,将所有对仙舟有利的情报一并上传给联盟,却不想被幻胧察觉到了异样,一直无法脱身。
    “小卒子,你不会背着我做些别的小动作吧。”
    你向那团蓝绿色的火焰弯腰行礼,伪装得无可挑剔,一副真挚诚恳地说着违心的话:“我可是对军团忠心耿耿,幻胧大人。”
    突然火光钻入你的体内,刺耳的奸笑让你心中泛起恶心,身上突然如同灌了铅一般,你扶着额头跌坐在地上。
    “小卒子,既然你有这份衷心,那你去把地牢的那位处理了。”
    “地牢…幻胧大人想让我处理谁?”你闻言惶恐不安,却也装成行若无事地问道。
    “呵呵,神策将军景元,你那位还没拜堂的夫婿。”她笑得猖獗无情,仿佛你和景元都是她的手中玩物,“你若是做不到的话,就把你这幅倾尽仙舟的美丽皮囊献给我,以表你的忠臣吧。”
    你尽量让自己不暴露身份,故作娇媚地笑道:“啊~是景元将军啊,上次没要了他的性命真算他命大。直接杀了多可惜,容我处理他之前好好玩玩,一定叫您满意。”
    你推开地牢的门,景元果真被铐在一旁,他脸上并无血色,似是要与柔软的白发混为一体。
    景元啊景元,我该拿你怎么办。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被军团生擒……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你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刚要张口说些什么,你便塞入一枚黑色的丹药,蒙上他的眼睛。
    让他假死,瞒不过幻胧。
    杀出重围,敌不过幻胧。
    到底怎么办?你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香软的身体贴上他的肉身,尽量地拖延时间。
    肆意宣泄的快感逐渐在小腹处堆积,男下女上的姿势插得极为深,销魂蚀骨间,你们已经欢愉了好几个回合,他在你身下硬了又起,起了又硬,浓浓的欲望化作几股热液从甬道深处再度喷了出来。
    云雨巫山,深情难却。你筋疲力尽地倒在景元身上,也依旧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在心中,联盟大于一切。唯独的一点私心,是景元的性命远比你自己重要。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与幻胧同归于尽,换取景元的一线生机…
    你松开他手腕的铁链,拉着他的手朝自己的腰伤按去。幽绿色的光芒从你腰上释放,撕裂的疼痛让你视线模糊,巡猎的余威唤醒了将意识封固于你体内的幻胧,她察觉到了你的行为,化作蓝绿色的火焰漂浮在你们面前。
    “可惜了,这么美丽好用的小卒子,偏偏是个痴情种,想要自取灭亡。”
    幻珑鬼魅般的低语,无情地嘲讽你。
    “幻胧大人不必那么狭隘,自毁也是一种美学呀……我们就一起体验一下毁灭的滋味吧…”
    你用最后的力量将她的神识禁锢在你的体内,好让自己的死和帝弓的力量给予她最大的重创。
    三下…四下…五下……
    你瘫了下来,口中不断有鲜红温热的液体流出,释放出所有的箭矢之力。幻胧歇斯底里地惨叫着,而你已经力竭,意识逐渐涣散。
    突然,身上被一股温暖包裹,应该是药效过后的景元在抱着你吧…
    “杀了我…景元……然后快逃……”
    死亡始终没有如期而至,神策将军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心慈手软。只要仙舟的威胁不除,就不应该是你们儿女情长的时候。
    此身承负,青锋无愧云骑。兰茵缘起,也因剑胆照我。
    香魂即断,非恨天命不眷。忘川之上,唯愿缘悭再续。
    一滴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你脸上,是他流泪了吗?
    可是……
    泪怎么会有血腥味呢。
    “…你…一辈子……一辈子都得输给我………”视线逐渐清晰,景元嘴角挂着鲜血,却只是眯起眼睛笑着看你。
    幻胧是才发觉落入了景元的计谋,急着从你身体飞出,紫色电光与绿色箭矢团团将其围住,电光火石之间沦为一把零落的尘埃,昭示毁灭大君的败逃。
    你欣慰地合上眼,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命不久矣。噬骨的疼痛却有所减缓,几缕代表巡猎之力的绿光像绸带一样包裹着你们,那种温柔的力量你最熟悉不过。
    在你重伤昏迷的时候,在你落入繁育环境的时候,在你独自回曜青腰痛复发的时候,在你取下肋骨暗器的时候………这股力量都一直环绕着你。
    最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瞳孔。
    你顺着绿色的光芒看到了一些景元的零碎记忆。
    罗浮夜雨那日,垃圾桶内的止痛药瓶空空如也,可景元知道,它早就装满了床边女子的痛楚。
    刀枪不入,在肉体凡胎上是多么愚蠢的谎言。可身为领袖,景元又是最理解这种戏码的人。明明身心早就遍体鳞伤,身居高位就必须装得自己无懈可击。
    作为曜青剑首,他自是认同这种做法。
    可你,也是他最心爱之人…
    他将手轻轻搭在你的腰伤,留下巡猎的印记,这是独属于令使的权能,能将你身上余留的箭矢之力导向自己,替你分担痛苦。
    “你腰伤好些没?”他将你完全拥入怀中,左手再度与你十指相扣,一滴滴汗水落入枕榻。
    “有你在,自然腰也不那么疼了。”你朝他的胸肌蹭了蹭,“喜欢景元……”
    他薄唇微启,嘴角此刻微微上翘,无声无息地与你共享腰上钻心的疼痛。
    丰饶一战,你在前线作战腰上受到暗器而疼痛不已,几近昏厥,只能靠止痛药镇压。而在据点的景元也并不好受,这才让突袭后营的刺客得了手,不然这些杂兵不需要他动用神君。为保据点的医师伤患不受牵连,所以他特意引走孽物,独自与之一战。
    景元本以为印记分担的疼痛是平等的,等你狂奔而来在他怀中晕倒,他才知道你的伤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他把你抱回据点,你的外伤他无能为力,只有腰伤残留巡猎的力量才能控制三成。
    他尝试过很多次,三成已经是令使的极限,等你回到曜青,还会受距离限制减半。
    “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这就是向来随和的他唯一一次表现偏执的原因。
    “景元……咳咳…”你刚张开嘴,口中一甜,鲜血就从嘴角溢出。
    “你撑住,别说话。”
    一声尖锐的烟弹声像是某种信号,云骑集结攻入军团分舵,景元一边指挥云骑,一边将虚弱的你护在怀里冲出虚卒军团直奔后营,在旁的丹士看着憔悴的景元立刻上前关心。而景元却先把你放在简陋的床榻上,急着道:“快先看看我夫人。”
    “我…我无事……先看看将军……”你晃了晃头,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丹士左右为难,景元眼里闪过一丝锋利,那丹士吓得一哆嗦,给你把脉后就退出去准备给你煎药。
    “景元……”你伏在他大腿上泣不成声,“我……我都知道了…”
    “用余力顾惜你罢了。我答应过你的。”冰冷的药水混杂着景元指尖温暖的触感,白色的纱布将你的外伤细细包裹,深沉的视线落在你腰上溃烂的那处,“只恨…不能替你承受全部。哪怕是以十代一、以百代一…我都愿以身相替…蘅儿……”
    你用浑身的力量将他抱紧,泪与血混在一起难舍难分,所有伤痛仿佛在此刻得到治愈,残缺的灵魂不再只影独行。
    “景元…我好疼……”你看着他微红的眼角,白色的头发落在你的眉心。
    “哪里疼…我只能感知你腰上的疼痛,还有哪里受伤了!”他急着去解你身上的衣服,你正好拉着他的大手移至胸口。
    “是这里…”你闭上眼沉着虚弱的嗓音,“我心好痛……”
    景元什么也没说,只以一圈圈温柔的吻回应。
    回到罗浮,你自是需要卧床休养很长时间,昏昏睡睡好几日后才有精神坐起来,景元提议让你看些报纸打发时光。
    “美女剑首舍生取义,神策将军千里救妻,带你走近响彻联盟的云骑爱情故事………”
    这都什么呀!你把报纸一丢,正看着景元在边上对你坏笑。
    “这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我还以为接了这棘手的活儿少说也要身败名裂、晚节不保呢。”
    景元不慌不忙地给你换着药,像是看傻子一样笑你:“你一叛变,联盟前线就次次大捷,谁都能猜到你去反物质军团当特务了。就是彦卿刺了你一剑后当场就发现了猫腻。”
    你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只能冲手里的被子撒气,边捏边说:“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收到元帅的密函前我就知道了。”
    景元笑得云淡风轻,伸手掐着你满脸疑惑的脸蛋,解释说:“之前元帅就和我们提过要安插眼线,我就猜到她多半会选你。你既得了她信任,又辞去剑首职务隐于暗处,自是不二的人选。后来你在我面前总是心事重重的,我就完全确定了,你这个小特务。”
    “那你被生擒,也是你策划好的?”你满腹疑团地看着景元那张狐狸一样的脸。
    “对呀对呀。”
    “我不信,即便你是令使,也知道我是内鬼,你也不可能有绝对的把握与我一同击溃幻胧。”这个你在地牢看到景元时你就盘算过。
    他的眸子如黄金般灿烂,温柔的目光仿佛和初见你时别无一二,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幻胧的手段我最清楚不过了,你无法及时脱身肯定是遇上了麻烦。我有十成的把握不让你成为她的傀儡。”他说得轻松,好像他的命就不是命一样,“倒是夫人真是够壮烈的,还好为夫兜得住。现在你也算因祸得福,箭矢之力已除,我也算了却最后一桩心事,不需要用这令使的身份,便可安心退位交给符卿了。”
    景元伸手揽你入怀,手边的汤药温度已好入口,你一边思量一边乖乖喝下微苦的汤药,见药碗快要见底,他一口含住,一手垫在你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哺给你。
    久违的吻甜蜜而旖旎,你反手勾住他的脖颈,不断让情欲和爱意反复加深。景元越吻越觉得情难自己,想要抬头离去却被你又拽了回来,桃花形的眼睛满是无奈和怜惜。
    “别着急,等夫人伤好了为夫定会好好喂饱你的。”
    一月后,那艘特大星槎被你命名为“芳芳号”,景元辞任了罗浮将军,元帅本想给你们补办一个更隆重的婚礼,甚至还有别的仙舟邀请你们拍云骑招兵广告。你和景元连连摇头,表示退休后只想要个清净,大事你们可以拼命,小事便放你们退休罢工。连夜驾驶“芳芳号”前往雅利洛六号。
    星槎主卧,你与景元一身鲜红华服,对着遥遥银河共拜天地,合景交杯,以补当日的遗憾。虽说此时并无宾客相祝,但你们早就不在乎这些。
    “夫人今日真漂亮。”他握着你小巧的下巴,金色幌动的眼瞳闪动着柔和的光,仿佛要流出金澄的蜜糖,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香甜。
    你以退为进,低眉颔首故意掩饰自己的面容,仿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水袖轻轻掩住朱唇,柔声道:“啊…夫君别盯着人家看……”
    你略施小计,景元顿感血脉贲张,捧着你的脸就开始往脖颈啃咬,几声娇软的喘息后,他更是忍无可忍,扣住你的软唇,发泄般在你口中席卷。
    你们互相解着对方的衣服,终是景元快你一步,很快你的里衣都被他扒去,骨肉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触之如同玉一样温润,但景元却觉着火辣到刺激每一根神经,你身上每一处都能撩拨他到疯狂。寻着诱人的幽香,景元对着腿根那枚玉珠就将脸凑了过去,只将热浪吹拂在上,就有蜜液缓缓溢出,淋在白里透粉的嫩肤上。
    “啊…………”你不由自主仰起头来,面对景元,敏感的身子禁不得一丝挑拨。
    景元听后才缓缓地将玉珠含在口中,舌间左右一舔,便有散发幽香的液体流泄,他用舌头将液体卷入口腔咽下,直到液体变成一股一股像潮水涌出,让景元根本来不及品尝,顺着光洁的腿根落到红艳的被子上。
    “夫人舒服吗?”景元的唇再攀上你的乳尖,另一只手还停留在你腿间,娴熟地拨开花瓣,将两根手指喂入幽谷,在温热的内壁快速搜索。
    “唔……舒服…景元…快点快点……“你脸上呈现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扭动纤细的腰肢迎合景元的手指,真好触碰天空那片云朵,他却骤然停下,优雅地将手指抽出。
    “景元~!”你难耐地抱怨。
    景元闻言笑出声来,道了声“不着急”。白色的脑袋再次凑近,吻得你神魂颠倒食不知味,身下那根火热的肉棒在你腿间不断磨蹭,一不留神就立即戳你她粉嫩的花瓣,强悍地冲入幽谷。
    “啊哈…唔…”景元并未放开你的唇,摁住你的柳腰,刚好可以被他一手掌握。他故意刺得很深,那日在地牢的激情几乎让他永世难忘,从而更眷恋你最深处的温暖。柔软的花径被景元的阳具填占,就连再分泌的花液也被堵在里头,像是热锅上的沸水,一直在你体内翻腾。
    你被突然的快意激得一阵哆嗦,体里的欲火仍烧得相当之旺。景元不光人长得好看,身材比例又甚是完美,不见多余赘肉,现下婚服还未完全褪去,只敞着衣衫,健硕胸腹坦然与你相对,你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手感极佳,又给心中的欲火平添几碗热油。
    “夫人可还满意?”景元肌肉紧绷,穴中不停的吮吸蠕动,低头看着你化成一滩春水,柔美又任人摆布的样子。
    “嗯……景元…”你被他肏得浑身蒙起一层香汗,接连频繁的抽送使得下体被烙地舒爽万分。但你也不能真的示弱,主动让双手吊环在景元的脖颈上,双峰正好能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将唇舌逼近他的耳畔,香气吹拂,在他越来越快的进攻下,含住耳垂,轻轻吮吸。
    “呜—”景元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喘,你趁机加紧双腿,花道登时收缩合拢,将外来之物夹得再无活动的空间,体内的肉棒被逼到绝境,甚至上面的筋络都在疯狂跳动,豆大的汗珠顺着景元的发梢掉入你的锁骨之间,瞬间快感直涌,射意难抑,将滚热的阳精直接射入你的花径深处。
    “嗯……呵呵…”你媚笑两声,惬意地看着提前高潮而气喘吁吁的景元,“夫君,人家有没有让你满意啊。”
    “啊…夫人今日的确比往日还热情……”你并未得意多久,敏感的花核就遭到偷袭,在景元粗糙带茧手指的爱抚下被逗弄得弓起腰来,胡乱呻吟,疲软的肉棒始终插在你体内,堵着穴里的液体,胀得你更是欲火焚身。
    “啊…景元…停下…停下………啊…”
    听着你抚媚的求饶,臣服姿态令景元心中升起强烈的征服满足感。肉棒自然重振雄威,直攻花房那道细缝,肉体撞击啪啪作响,景元连插几下又觉不过瘾,直接将你的双腿架在自己脖子上,以更深的姿势在紧致的花穴中纵情驰骋。
    你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子,窗外是璀璨银河,眼前是灼热阳光。绯红情韵已然挂在你们颊上,你甩动着乌黑的瀑布长发,脊柱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还未等大脑反应,花穴已经是藏不住碧波荡漾,一股脑儿涌出充血的穴口。
    “啊…景元……我爱你…唔!!”
    他闭目吻上你的唇,托起你的玉臀在花茎内逞凶狂送,时而是狂风骤雨,时而是杏花春雨,唯独有什么相同之处,便是两者都能让你为之癫狂。
    你如白梅迎风而开,他如雪松斗寒而立。景元将霜雪融化成一股股滚烫的脓液浇灌给了身下的你。
    “景元……你爱我吗。”你有些疲惫地眯着眼,感受他在你体内的又一波撞击。
    “呵……你猜…”景元故意不回答你的问题,他惊人的持久力开始叫你招架不住,乳峰已经被他吻的殷红挺立,肚子也被他灌得略微凸起,像是有了三月身孕。黑发与白发在枕间缠绵难舍,交织出曼妙的曲线。
    “你是……爱我的……对吧…啊啊啊啊……快点…我想听…”
    “猜对了,你难得赢一次呢。”
    景元狠狠地吻上了柔软又充血红唇,你嘤咛一声,丝毫没有反抗地张开嘴迎接他的唇舌,悠长的呼吸在彼此的气息中交换,直到津液溢出,他才放开你,宠溺地为你擦去。
    “我爱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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