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讲完，自己还在意犹未尽地回味，乔莹低着头看不清脸。
    从那之后，乔莹对性事有几分恐惧，她无法想象会在一个阴暗逼仄的地方跪下来给男人舔他们的——性器，但头脑里有了轮廓，想忘掉并不容易，她对做爱这种事多了几分向往。
    同桌凑过来小声说：“忘了你们俩是亲戚了，我这么说他不太好是吧，你别生气，说不定这种人更猛呢，床上床下的反差，啧啧，表面上……”
    乔莹听她竟然真的幻想小叔，忙说：“你别瞎说。”
    同桌把纸条拼在一起，感慨道：“我考试都没写过这么多字。”她将纸揉成一团，推给乔莹：“送你了。”
    乔莹赶紧推回去，那纸团像个烫手山芋被二人推来推去。
    “拿出来。”一道严厉的男声传来。
    两人推搡间没注意乔易澄已经走下讲台，对上乔易澄的眼睛，乔莹的脸、脖子瞬间涨红，虽然那些字不是她写的，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小叔看到。
    “什么啊乔老师？”同桌也紧张，但不至于像乔莹那么慌，将那些纸顺着自己的领口放进了胸衣里。
    她发育地极好，丰乳肥臀，乔莹那时候起早贪黑忙于学业整个人很消瘦，低头看看自己的胸，从前不在意的东西，此刻竟隐隐有了自卑。
    桌子上散落的几片纸还没来得及收走，乔易澄眼疾手快捡到手中，只看到几行字，眼角忍不住突突地跳，“我可不喜欢小白脸。”“像你这种好学生，估计永远体会不到，小穴一下子被鸡巴塞满了。”
    “乔莹下课后去我办公室一趟。”他冷冷地说。
    他眼睛扫过同桌，“至于你……”他恨恨地瞪了一眼她，怨她带坏乔莹，他接着说：“自己和你们班主任解释吧。”
    乔易澄的办公室在教学楼旁边的一栋小楼里，图书室、信息室、心理咨询室，这些需要面对检查，但实际上并不真正对学生开放的地方都在那栋楼里。
    乔莹敲门的手不住地抖，“进来。”
    乔易澄在翻教案，一眼都没看她，她拘谨地站在办公桌旁边，从未感觉过小叔的压迫感这么强。
    办公室里安静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翻页的沙沙声，乔易澄忽然开口：“喜欢小混混哪种类型的？”
    乔莹忙说：“没，没有。”
    乔易澄合上笔盖说：“也是，孙逸学习蛮好的。”
    乔莹不明白这又和孙逸有什么关系，低头没吭声。
    乔易澄叹口气，原本他只是想用乔莹抓个典型，在课堂上树立威严，事后再和她解释道歉，谁成想，竟然这么严重，原本好好的一个孩子，在他的课上被人引得误入歧途，他怎么和大哥大嫂交待？
    他语重心长道：“小叔不想骂你，但你要知道不该了解的东西不要碰。”
    乔莹仍低着头：“嗯。”
    “那些污言秽语听过了就学会忘记，你这个年纪要以学习为主，你忘了自己说过想离开家吗？不努力你一辈子也走不出去。”他终于抬头望乔莹，短发垂下挡住侧脸，脸露出的部分如烧红的碳。
    乔莹眼中涌出泪，乔易澄不禁忖度自己话是不是说重了。
    “小叔，不要告诉我爸妈。”小叔只是训几句而已，被父母知道就惨了。
    乔易澄只是虽然刚才在教室里被气得不轻，但也只是想警告一下乔莹，自然不会告诉大哥，见乔莹哭得可怜，他保证：“我不会说的。”
    乔莹将信将疑地看他，乔易澄知道她没有安全感，扫了一圈桌子，目光定在一把学校发的软尺上。
    “我保证不和他们说，但惩罚不能少。”他边说边像乔莹伸出手。
    乔莹学习好，人又乖巧，除了在家挨过打，在学校里从未受过罚，她怕疼，但她愿意用几个手板换他保守秘密，她手心向上缓缓放在乔易澄的手掌上。
    乔易澄握住她的指尖，一尺下去，她掌心已泛出印子，乔易澄不忍再打，第二下迟迟未落。
    那时候乔莹完全不会撒娇，其实她软下来，乔易澄必会放过她，乔莹说：“你打吧小叔，只要不告诉我爸妈怎么都行。”
    平日里两人如朋友般相处，乔莹可以说是乔易澄回老家后遇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她竟觉得他会和她父母站在一边，想到这，乔易澄心里有些酸涩，第二尺“啪”地落下，比第一下来得更重，乔莹手缩了一下，指尖被他握得更紧了，逃脱不得。
    乔易澄去瞧她的脸色，紧抿着唇，没有一点要求饶的意思，他心中升起一阵邪火，“啪啪啪”连打了八下。
    乔莹掌心完全泛红，一道道尺印看得人心不免缩紧，乔易澄仿佛如梦初醒，自己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忍不住想将乔莹的手拉过来检查。
    十尺打完，乔莹果断地抽回手，扯起唇角笑了笑：“小叔打完了可要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