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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中)

    林衍想,是假的最好。
    越真实的情感越有消融的可能。
    她越是装模作样,越能使这份情感长久。
    他从不苛求他人之爱,他笃信欺骗与谎言贯穿了人的一生。
    所以当她穿着柔软的蕾丝睡裙,坐在桌子对面,乖顺地喝下他盛的汤时。
    他是满足的。
    他当是满足的。
    林榆只闹了几日,东西砸了几轮,然后消停了。
    林衍什么也没做,他不需要做什么,也不需要说狠话。
    林榆最是会权衡利弊的人,她有着与他相似的虚伪天性。
    这足以使她不去做过激的事。
    他要受父亲差遣,即使能自由安排的时间都陪她,依旧不常在这边待。
    他巧妙地运用父亲与林榆的嫌隙,让他以为林榆在都铎国。
    “阿榆,等你再多休息会儿,我带你出门。”他说。
    不经意地一句,让林榆好欢喜。
    “去哪,去商场吗?还是去游泳?”她饭也不吃了,汤匙被她丢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当啷”。
    她坐他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好爱你。”
    她说。
    林衍有些心疼她。
    被他锁在房子里,想也是闷坏了。
    “我们去雪山。”他说。
    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手掌握住她白皙的手。
    在房子里晒不到太阳,她白了许多。她每日吃的补剂里,有专门开的维生素D。
    “真好,真好,林衍,你真好。”即使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依旧在他脸侧吻了又吻,“我想去雪山,现在就想去,你怎么知道。”
    无师自通的讨好手段,对谁都适用。
    她的手指往下扯,胡乱拉开他的衣服,手心按在他腹部,再一寸一寸往下摸。
    她最知道怎么点燃他的情欲。
    只是她不再游刃有余。
    她的动作里带着讨好与取悦,现在由他掌握她的生死,她心里清楚。
    她不信这个疯子表现出来的一切。
    要更谨慎、小心。
    她变换姿势,跪坐在他椅子上,低头吻他的唇。
    林衍抬起头,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她的唇好软,软得让谁都会陷进去。
    此刻她是属于他的。
    她的唇,她的献媚、逢迎,都是属于他的。
    林榆拉着他的手臂,去触她敏感的胸脯,她挺起乳肉,让整片软肉都陷入他的手心。
    “林衍,摸摸我。”她小声说。
    他轻缓地揉了几下,又用手指夹住她乳尖,往上拉。
    没控制力度,有点用力,酥麻的快感里混了一丝痛楚。
    从前她怕疼,她会往后躲,而现在她微微皱眉,更柔韧地贴上去。
    “轻点嘛。”她娇声娇气的。
    感受他的性器逐渐胀大,正顶住她下身,她掀起睡裙。
    那柔软纱裙之下没有任何布料,她的小穴隔着西裤抵在他性器上,在裤子上留下一小片水渍。
    “怎么不穿?”
    “反正也要脱。”
    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解了半天没解开,林衍苦笑地自己解开。
    他刚把皮带解开,林榆伸手拉开拉链,娴熟地往下坐。
    不够湿润,她小穴吞得艰难。
    “林衍……有点疼。”她皱眉,疼得厉害,她推了推他。
    “谁教你那么着急。”他知道她急的原因。
    她只是想早点结束,然后去休息。
    其实她只要开口,让他不要碰她,他就不会做。
    林衍失笑,在她看来他仿佛只是为了贪图她的肉身。
    可他还能贪图什么别的呢?
    很奇怪,他不相信的东西是他最期望从她那里索取的。
    即使他自己都不愿承认。
    林衍抿了抿唇,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
    另一只手隔着她的睡裙,上下逗弄另一侧乳尖。
    他左手手臂下移,抚摸她的腰腹。
    等她彻底缓下来,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往下坐。
    性器越入越深,林榆彻底坐下去时,性器已经顶到子宫口,快感太过敏锐,她忍不住颤栗。
    “阿榆,我好爱你。”他微不可见地叹息一声,声音低低地说。
    “我也,也爱你。”她答得很快,不假思索。
    林衍抬眸,看她因快感而泛红的眼。
    其他人说谎喜欢撇开目光,林榆偏偏最爱对视。
    她会死盯着对方的眼睛,直到对方相信她。
    林衍知道她的把戏。
    但他看的不是这个,明显的谎言谁都能辨认,他无意戳穿。
    他在看她眼睛的拐角,与她没有修的眉毛。
    原来她的眉眼比从前他认为的要更与他相像,未修过的眉毛,要压得更低一些。
    像一只狩猎的狼,盯紧猎物。
    只有在这样时刻的对视里,他才看得到她真正的心思。
    而当她意识到他想从她的眼里看到什么时,她移开目光,用更殷勤地笑代替。
    “林衍,你动动嘛,”她故意说些荤话,“我想要你再用力点操我。”
    他搂住她的腰,要她与他贴得更紧,紧到她胸口有点发痛。
    好似这样才能掩盖住他发痛的心脏。
    当胸口贴住胸口的时候,会有些难分辨到底是谁的心跳。
    林衍如她所愿,双手抱住她的腰,用力往上顶。
    这个姿势顶得好深,每一下都能操到子宫颈。
    “哈啊……呜……好喜欢,林衍,姐姐好喜欢……”
    她眯着眼,陷入他带给她的快感。
    “我也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阿榆。”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低声回应。
    时间过得总是比感受到的要快,窗外的雪冷情地在窗台上积了厚厚一层。
    林衍本以为要月底才开始下雪,今年第一场雪比他想得要来得早。
    “阿榆,下雪了。”他轻吻她的头发。
    “什么……”她迷蒙地看他。
    “下雪了。”
    “哦……”她瞥向窗台,积雪在一夜之间覆盖了整座城市,“下雪了。”
    “你想不想下楼玩雪?”
    林榆眼睛紧闭,她太累了,最近总是好累。
    她没有很多力气,大多数时间在床上度过。
    “不去了,晚点再去吧,我好困,我想再睡,再多睡……”
    “好,那你好好睡会儿。”他吻她的发。
    她越发贪睡了,林衍找人看过,看不出原因。
    精神科的大夫也来过,说她可能神经紧张,平时忧思太过。
    大夫开了点药,但他没敢让她吃。
    他怕她偷偷攒药,一次性吞掉。
    见她睡得熟了,他在她的侧脸留下轻轻的一吻。
    注视她许久,才缓步离开。
    林榆也发觉自己嗜睡得厉害,每天昏昏沉沉的,连日子也记不得。
    她起初怀疑他下药,但看他一轮又一轮的请医生,又觉得不像。
    无所谓了。
    她想。
    窗外有树枝被倾轧的声音,林榆少见地往外看,是一个少年,看上去十四五岁的样子,黑黢黢的,眼睛倒是很灵动。
    她猜他是林衍请来的园丁之一,帮着做事的。
    男孩也看到她,他害羞地躲到树后边,想看不敢看。
    他不知道她是谁,或许是夫人?
    她白得吓人,像是从没出过家门。虚弱又疲倦,仿佛肋骨都会被天鹅绒毛毯压折。
    林榆回头看了一眼,林衍不在。
    她推开窗,一道一道的栏杆挡了部分视线,但足以让她看清底下的少年。
    “喂,会说中国话吗?”她喊他。
    男孩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举起手,两根手指掐一起,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一点点。”
    林榆看着男孩,笑说,“你刚刚折的树枝你还要不要?”
    “不要,带去扔掉的。”他说“扔”这个字时,发音很圆。林榆猜测和当地语言有关。
    “你拿上来,就你最新折的那支。”她远远地看。
    他怵了一下,又眉开眼笑地往门里走。
    她听到楼下佣人拦他的声音,林榆飞奔过去,向楼下喊,“是我让他拿上来的。”
    佣人依旧不放他,林榆懒得纠缠,对楼下喊道,“算了,我不要了,让他走吧。”
    她兴致缺缺,躺回床上,又要睡。
    躺了半晌,她被巨大的树叶晃动声吵醒,她看过去。
    男孩正骑在树上,跟她对视的瞬间,他伸手晃了晃手里的物什,正是她一时兴起问他要的树枝。
    他攀在树上,像一只小猴,林榆笑出声。
    她爬上窗台,往前够,正好能够到。
    “谢谢。”她说。
    见男孩跃起身子就要下树,她多嘴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丹拓。”他说完,身后传来卡车刹车声,丹拓像一只泥鳅蹿下树。
    床头柜花瓶里几枝玫瑰花瓣松散,林榆伸手将它们全扔地上,把树枝插进瓶口。
    树枝太长,三分之二都在瓶口外,压弯了腰,往下垂。
    林榆没管它,直到夜晚,林衍也注意到这根树枝。
    他面上不显,与平时一般与她温存。
    待她睡下,林衍才向底下佣人,用一口娴熟的翁斯南本地话问她们今天发生什么,有谁来过。
    听佣人把今天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之后,他叫佣人上楼,问她是不是同样的树枝。
    佣人看了一眼林衍,他面上毫无怒色,犹豫好久,才慢慢点头,说好像是。
    林衍并没有多余动作,情绪也毫无起伏一般,只是让佣人叫园丁过来。
    而当林榆苏醒,看见昨日的小园丁面露苦痛的脸,她恍觉不对,立即坐起来。
    那小孩正跪在一侧,衣服内部隐约沁出血迹。
    林榆猛地转移视线,林衍坐在床侧,如寻常一般温柔地问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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