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洺将人抱去了浴室，打开热水淋浴喷头，帮她把精液抠挖出来，将下身仔细清洗。水里泡得太舒服，澡还没洗完，苏鱼又浑身酒气地睡了过去。
    江洺低头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心生一股怜爱。浴室灯光打在苏鱼身上，浑身布满抓挠掐咬的可怖红痕，是他用力蹂躏侵占过的记号，记录着一场激烈的性事。
    她的肌肤娇嫩，江洺揉搓得小心，擦干水的时候动作轻极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抹去了刚刚留下的痕迹。
    换了新的床上用品，江洺将人搂在怀里，与她赤裸相拥而眠。
    一夜无梦，苏鱼睁眼醒来看见近在眼前的一张熟悉睡颜。
    宿醉的头痛还未散，苏鱼隐约回忆起昨夜的几个片段。
    自己被按在江洺身下，撅着屁股主动求肏，结果就是自己的嫩逼被肏到熟透，被他按在墙上，做到差点尿失禁。
    难怪觉得下身酸胀难耐……苏鱼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果然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
    江洺像是操劳过度，胳膊搭在眼窝上，还没睡醒。胳膊肘向外翻着，苏鱼看见他手肘内侧纹着一个几何图案的纹身，形状怪异，色彩斑斓可怖，像触角怪物。
    苏鱼认得这是海葵，一种与小丑鱼共生的生物。
    那年圣诞节，苏鱼画在江洺手臂内侧的扭曲图案。
    海葵触手里暗藏致命的毒素，外表伪装成美丽无辜的花朵。虽然充满了毒素，但有一种海底的动物，却以海葵为巢，这种动物就是小丑鱼。
    小丑鱼和海葵，同为海底两种有毒的生物，在危险的海底互相掩护，彼此依存。
    就如同彼时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毒、危险，亲密无间。
    江洺竟然把自己随手画的东西纹在了身上，成了抹灭不掉的痕迹。
    ——
    “痕迹如果消不掉，你男朋友看了会怎么想？”江洺将一杯现磨咖啡端放在苏鱼跟前。
    苏鱼尝一口冒着热气的拿铁，装作轻浮，“做都做了，我爽我的，我管他怎么想。你以为……他跟你一样，轻易就会跟我分手吗？”
    江洺自知理亏，“当初分手，是我没有勇气在你身边留下。对不起……但是我现在没有顾忌了，我回国就是想要继续跟你在一起，求你跟我复合。你能不能考虑把男朋友这个位置腾给我？”
    苏鱼心不在焉搅着咖啡勺，“一口一个我男朋友，那你呢？你这么肆无忌惮、风流成性？卡洛琳她没意见？”
    她是在……吃醋？
    江洺笑得坦然，“她能有什么意见，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你不是说……”
    苏鱼话没说完，被江洺打断。
    “我说什么了？——说我是为了我喜欢的女生才来这里？我就是为了你才回来的！这下你能听明白了吗？”
    苏鱼一愣，“卡洛琳明明说你们互相喜欢对方，你们是双向奔赴。”
    江洺伸手搓了搓苏鱼的脑袋，“她那中文水平，你听听就得了。我自己喜欢谁我能不清楚？我跟她只是朋友关系。”
    苏鱼闷头灌一口咖啡，又说：“那之前组会的时候，我们都听见你那边……”
    “那他妈不是我！那天是一个杀千刀的崽种在我房间乱搞……总之是个误会。我跟卡洛琳之间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关系，她还没毕业呢，交流完这个学期就会回去了。”
    苏鱼：“那你……”
    江洺反问：“你想让我留下吗？只要你开口，我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