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掌门都在这里,就算我解了你的穴道,你能冲开这镣铐的禁锢,可你这伤势未愈的身体能打过他们吗?”
“打不过也无妨,总比这样被人绑缚著窝囊等死好!”
殷向北怒目圆瞪,手腕将铁镣拉得哗啦作响。
“唉,你总是这麽冲动。我说过,我一定会尽力保你周全的,你怎麽就不信呢?”
韩毅无可奈何,他见殷向北怒气冲冲,心道对方那怪脾气到现在还是未改。
就在两人尴尬僵持之时,田掌门已带了人进来。
一脸阴冷的田掌门看了眼气色好了许多的殷向北,对韩毅笑道,“还真是多亏韩神医啊,不然这家夥死了可不好办了。”
“济世救人本是医者本分,田掌门不必客气。”韩毅摆了摆手,这才扭了头不再去看殷向北。
殷向北看见这个之前就对自己屡施酷刑的男人进来,知道定没有好事。
要是韩毅肯帮他,就算他无法安然逃脱,至少也能杀了这个男人泄恨才是。
只可惜……
殷向北冷哼了一声,干脆闭上了眼。
田掌门见殷向北如此,目光一沈,对手下吩咐道,“还愣著做什麽,将他带去地牢。”
一听田掌门这次来居然是要将殷向北带去地牢,韩毅这下急了,对方分明答应过他不会再刑求折磨殷向北了的,这些人都是名门正道的前辈高人,怎会如此不守信诺?
“田掌门,您不是答应过不再刑求殷向北了的吗?”
韩毅上前挡在殷向北面前,平日俊朗淡然的面容上满是焦急。
“韩神医,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得好。”田掌门冷眼瞥了瞥韩毅,抬手便将他推到了一旁。
“不可!他是病人,你们不能伤害他!”
“哈哈,什麽病人!他不过是我们抓的魔教妖孽罢了,你若阻拦老夫行事,可别怪老夫将你一并收拾!”
田掌门见韩毅执意要护著殷向北,不由失了耐性。
但是韩毅却仍是坚定地挡在殷向北身前,不肯让开。
“你们要收拾,就收拾我吧,欺负一个病人算什麽英雄好汉?!”
一股倔气从韩毅的骨子里升了起来,连他自己也从未想到过竟会有如此维护殷向北的一天。
殷向北这时才缓缓睁开了眼,他看著韩毅那略显单薄,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最後却只有一声轻叹。
“姓韩的,你闪一边儿去,老子还没沦落到你这个小白脸来维护!”
岂不料听见殷向北这番话後,田掌门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夫妻之间,果然是情深意切啊,都争著维护对方。”
夫妻之间,这四字一出,韩毅赫然一惊,他望向田掌门,对方却笑得更为得意。
“韩神医,殷向北当年娶的男妻,就是你,老夫没有猜错吧?”
还未等韩毅回答,殷向北却在他身後冷冷说道,“我与韩毅之间早就恩断义绝,连休书都写了!你们无需在此事上多做文章!”
然而殷向北所说,句句属实,韩毅虽想辩解,话到嘴边,却是无言。
他的眉间紧蹙,纠结之色跃然面上。
“不错……我与殷向北之间的确有过一段不堪往事。但是如今,作为一个医者,我绝不会眼睁睁地看著你们伤害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人!”
韩毅的目光从最初的痛苦纠结变得坚定执著,他毫无畏惧地挡住了咄咄逼人的田掌门,也不顾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後果。
本想看一出好戏的田掌门觉得遇到韩毅这样的迂腐之人,真是索然无味。
他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念头顿时生出。
“谁说我们要伤害殷教主了,嘿嘿……老夫不过是想让手下好好伺候殷教主罢了。韩神医,你既然是殷教主的娘子,不会不知道教主大人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哈哈哈哈!”
很快,韩毅就被人架到了一边,而躺在床上的殷向北则被人脱去了裤子,袒露出下体。
这个时候,屋中一片惊异之声。
“哎呀,竟真是个怪物!”
“莫非传说中的阴阳人就是这样的?”
“啧啧,那小花穴长得和娘们儿真是一模一样。”
种种不堪入耳的话语顿时交杂响起,殷向北满面铁青地看著那些把自己当做怪物一般打量的男人,双手攥得格格作响。
他原以为这些人尚未发现自己的秘密,还带著一丝侥幸想脱身此地。
“你们不可侮辱他!”
看见殷向北气得脸色铁青,韩毅如何不知他内心有多麽痛苦难堪,此人最是好强,更是不择手段地也要保守这个羞於启口的秘密,如今却被当做笑柄一般受人嘲弄,实在算是上苍给他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殷向北似乎并没有韩毅想象得那麽脆弱,虽然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可他的言语之间却依旧保有一份冷静。
“你们不必多费心思在我身上了,哼,我殷向北就是怪物,那又如何?!圣教的宝藏我绝不会透露给你们知道,就算你们押我去游街示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我这个怪物的本来面目,我也不惧!”
“殷向北,你真是多想了,老夫都说过了,今日是来伺候你的。”
田掌门阴险地一笑,又看了眼挣扎著想冲过来的韩毅,森森说道,“本想换个地方让教主你好好舒服舒服,不过既然韩神医这麽关心你,那就让他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伺候你的无妨。来人,还不把东西拿出来,伺候殷教主……泄欲。”
一根黝黑的玉势被人拿了过来,殷向北看著那东西顿时瞪大了双眼。
田掌门亲自把弄著玉势,将顶端摩擦到了殷向北的花穴处。
冰冷的玉势拨弄著殷向北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他浑身都忍不住一颤,比之另外一处性器,这一处性器似乎更为敏感,稍微触碰便会产生奇妙的感受。
“唔……”不甘的呻吟从殷向北的口中溢出,他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逗弄,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此时,一旁的韩毅看见田掌门有意猥亵殷向北,已是怒火万丈,他万万没料到这些正派人士竟也有如此卑劣的手段。
“住手!快住手,不要这样折辱一个男人!”
男人……殷向北微微转过头,嘴角忽然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以往在韩毅的眼里,自己就算长相行事再怎麽爷们儿,也不过是个可供他研究记录的阴阳人,即便自己强娶他为妻之後,他仍是不改称呼,时常揭自己的短,有意无意地提醒自己是阴阳人的事实。
今日,这个已经被自己休掉的娘子,终於承认他是个男人了。
“韩神医你真是太多话了,静静看戏便好!”
田掌门不快地哼了一声,暂且停了手中动作,却叫人点住了韩毅的哑穴。
殷向北嘶哑地一笑,洒脱的眼神与韩毅愤然悲痛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没事的!老子早就豁出命去了,岂会在乎这点折辱?”
“噢?真不在乎吗?那就试试看吧!”
田掌门冷声一笑,手中的玉势猛然推进了殷向北的花穴内,不适的剧痛和过於强烈的刺激让殷向北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粗重喘息。
(034鲜币)下部 六
“舒服吧?”
田掌门抽弄著已然深入殷向北花穴内的玉势,一边不怀好意地问。
殷向北的双腿被紧紧分开按住,下身的一切都被周围的人看在眼里。
不可否认,那未曾开发过的隐秘之处的确给殷向北带来了异常舒服的感受,那种感受和他操弄韩毅之时有许多的不同。
他想,或许女人就是这麽舒服的。只可惜,他殷向北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女人!
但是上苍为何却要给他这样一副残缺丑陋的身体,让他忍受著人世间身为男子最不堪忍受的屈辱。
“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殷向北口中泄了出来,他紧紧抓住锁住手腕的铁镣,下身无力地扭动著,想逃离这残酷的欢愉。
田掌门瞥见殷向北这一副欲望高涨的样子,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果不其然,这阴阳人口中的呻吟竟变得颇有几分不耐,似乎是并不满足。
韩毅口不能言,只能被人押在一旁,看著殷向北受辱。
他痛恨万分地看著又开始慢慢折辱殷向北的田掌门,此时的心中已是懊悔万分。
原来,这世上的所谓正道名宿,竟也会如此虚伪卑鄙!
他可以接受他们站在正道的立场杀死代表魔教的殷向北,却不可接受他们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折磨对方。
“呜……你们这些混账!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殷向北脸色涨得绯红,下身一波接连一波的刺激地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一处地方会如此淫荡,居然让他连自控能力也失去了。
田掌门冷冷一笑,取出已经在殷向北体内捣弄了好一会儿的玉势,看著虽然难受万分仍不肯屈服的殷向北,他令人将早就准备的烈性春药拿了过来。
下身的抽弄暂时停顿,殷向北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难受地吞了口唾沫,下身那股意犹未尽的快感让他实在是欲哭无泪。
“难得殷教主长成这般模样,老夫也真是开了眼界,不多玩玩你,那却是可惜了。”
田掌门眉目一冽,将春药抹到了方才用过的玉势上,缓缓推入了殷向北下体的甬道之中。
通过与肉壁间的缓慢摩擦,玉势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殷向北的体内,只一会儿,便让对方感受到了无法排解的饥渴欲望。
急剧的酥麻感觉远远超过之前,殷向北嗓子里呜咽了一声之後,鼻息变得更为凝重。
“呃……啊……”
田掌门看到药性已然开始发挥,这才笑著又将玉势抽了出去,哪知道这一抽离,却让殷向北浑身乱扭了起来。
殷向北目光发赤地盯著田掌门手中那根死物,激烈的渴求全然写在了眼中。
那股无法排解的酥麻之感令他极其难受,下体的空虚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他真想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更要让人狠狠操弄他下面。
但是,这些想法他不可能说出来,也绝不会说出来。
田掌门窥视著殷向北下体饥渴蠕动著的花穴,深知这春药的厉害,便是让殷向北这般烈性之人也难免做出各种丑态。
他恶意地伸出手过去,轻轻拨弄起了殷向北极为敏感的两片肉唇,“怎麽样,殷教主很想被人插一插里面吧?”
说著话,田掌门的手指微微往里一探,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对方滚烫的花穴夹紧了。
他的脸色一变,嘴里忍不住嗤笑道,“啧,殷教主这里真是比妓女还淫荡啊,哈哈哈……”
田掌门尖锐的嘲笑声顿时让殷向北气郁填胸,他咬紧牙关,猛地挣扎起被锁住的双腕,但是很快便因为田掌门手指在体内的恶意搅动而无奈地呻吟了起来。
韩毅此时在旁边目睹著这一切,内心中已是百般纠结。
慌乱愤怒之中,他看到殷向北目光迷蒙地看向了自己,那双曾经无比坚定而冷酷的眼中,如今只剩下了深深的悲凉。
突然,只见殷向北满口都溢出血来,韩毅一惊,这才明白对方恐怕是不甘受辱而咬舌了。
“哼,现在想死已是晚了!”
田掌门也很快察觉到了异样,他匆匆抽出手指,快速点住殷向北身上的多处穴位,暂时替他止血。
他一把掐开殷向北满是鲜血的嘴,冷冷说道,“若你老实交代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老夫让你一死也不是不可。你这人妖,现在可是考虑好了?”
“去你妈的!”
田掌门刚一松手,殷向北便积极败坏地大著舌头冲他骂了起来,一口血正好喷在他那张老脸上,看上去好不滑稽。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田掌门恼羞成怒,转身又挑了根表面布满凸起的巨大玉势狠狠塞入殷向北的花穴之内。
“啊!”殷向北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顿时瘫软了下去,只剩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田掌门毕竟还是怕弄死了殷向北,只好随手撕了块布塞入对方口中,他转头看了眼韩毅,这才令人放开了他,对他吩咐道,“韩神医,这人就先交给你了。你替他好好收拾下伤势吧,反正你们也是老夫老妻一场了,哈哈哈!”
(036鲜币)下部 七
韩毅一旦得了自由,立即便冲到了殷向北身边,他看著对方满面都是鲜血,急忙小心地掐开对方的下颌,取出了那块染满鲜血的布巾。
他将床边摆放的止血药粉抖了一些在殷向北依旧出血的舌头上,这才松开了手。
殷向北此时的注意力全然在被插入了异物的下身,已是顾不了其他,他虚弱地看了眼韩毅,虽是满面羞愤,却仍含糊地说道,“取……取出来。”
韩毅抬袖替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默默点了点头。
要不是自己轻易相信了这些所谓正道名宿,怎会害殷向北遭到如此不堪的对待?於此事上,韩毅满怀内疚。
他轻轻握住了那根可怕的玉势,抬头安慰殷向北道,“放松些,没事的。”
然而这东西毕竟过於粗大,而且表面布满凸起,韩毅每轻轻抽动一分,殷向北浑身便是一阵战栗,殷红的鲜血顺著玉势一直流在了韩毅的手上,这惊心动魄的血迹,让他不由想起了当初殷向北腹中孩子被打掉之时的惨状,一时间,韩毅的手停了下来。
“唔……”
殷向北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一生中所受最大的耻辱便在今日了,而每次围观他耻辱时刻的人总是韩毅。
他强撑起头,神色纠结地望著迟迟不再动手的韩毅,止血药粉的味道苦之又苦,殷向北和血吞了不少进肚,连心里也是一阵发苦。
韩毅也抬头看向了他,两人的目光再度交接在一起。
“对不起,我不知会害你受辱至此。”
镇静的言语之中无不带著些许歉意,韩毅平静如常的面容之下,深藏著已无法言说的悔恨。
曾经,经历过被掳掠为妻,强行欢爱的他是那麽痛恨和鄙夷那个强横霸道,残忍狠毒的殷向北。
而现在,韩毅在亲手害死两人的孩子之後,又亲眼目睹因为自己的固执与坚持,而害这个曾自诩为自己夫君的男人遭受世间最为不堪的凌辱,他一向秉持正义的心,终於有了一丝动摇。
何谓正义?何谓邪魔?何谓爱?又何谓恨……
殷向北似乎是没想过韩毅会这般诚恳地对自己道歉,他稍稍一愣,转眼却是一脸无奈与不屑,慢慢躺了回去。
韩毅知晓他的内心此时必然十分难过,亦不再多说,怕是又伤了对方的心。
他随後又握紧了深插在殷向北体内的玉势,缓缓用力,干脆将其一鼓作气拔了出来,也好让殷向北少受些折磨。
“呃!”
玉势全然离开殷向北的身体之时,对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哼。
韩毅看见殷向北那被玉势凌虐过的下身,实在心有不忍,他咬了咬牙,急忙将手边可做止血和疗伤的药膏涂抹在指上探入了那血肉模糊的花穴之内,替殷向北上药。
“得罪了。”他知道殷向北最是忌讳别人看见他下面,更勿论伸手去触碰玩弄。
正当他心无旁骛地替殷向北上药之时,指间不免感受到对方内壁的翕动以及身体的颤抖,突然之间,韩毅恍然大悟。
他悄悄地看向了因为殷向北强自隐忍的面容,这才有些明白当初对他来说乃是殷向北强行欢爱的那一夜,那时,对方会主动坐到自己身上,让自己破了他的处子之身,是何等的难能可贵。
那一次,殷向北的内心里是真地抱定了想与他恩爱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只可惜对当时的韩毅来说,他根本看不清殷向北的内心到底在想什麽,又或许是根本不愿去看清。
待到上完药之後,殷向北舌上的伤口已是止住了血,只是因为下身还有媚药药性之故而令他依旧十分难受。
“呃唔……”殷向北不安地扭动著双腿,重重地喘著气。
方才韩毅的手指留在他体内的感觉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如今对方的手指一旦离开,莫名的空虚与饥渴的欲望又开始如火如荼地燃烧了起来。
甚至,他竟有些无耻地希望韩毅要是一开始没拔出那根留在自己体内的玉势就好了,至少,可以安慰他的身体。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已不再是夫妻关系,韩毅也再不是那个任他摆布的娘子。
而且殷向北的尊严也不会容许他向韩毅做出更多的哀求。
一直以来,殷教主都觉得自己的自尊十足可贵。
但是他忘记了,在韩毅面前,从他那丑陋畸形的下体被强行从裤子里剥出来的那一刻起,他的自尊就已粉碎。
所以,在欲火的煎熬下苦苦不得解脱的殷向北,很快就放弃了自己在韩毅面前的坚持。
他颤抖著双唇,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嘶哑地对韩毅说道,“你……”
“何事?”韩毅看见殷向北似乎有话要说,急忙凑了上去。
“操我!”
这话乃是殷大教主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的,似乎,他以为用这样的语气便能挽回一点自尊。
“啊……快啊,老子受不了了!下面好难受……”
韩毅先是吃惊,尔後才表现出为难来。
他看了眼殷向北那才上好药便不停蠕动的花穴,咬咬牙说道,“我还是用手指帮你吧。”
殷向北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心道那麽细的东西根本无法解决他现下所受的煎熬,然而他也知道韩毅那该死的脾气,此时虽是急切非常却是毫无办法,只得点头呻吟,“呃……随,随你吧!快……”
韩毅见他应允了,这才颇为尴尬地将手再次探了过去,更将头转到了一边,不去多看。
(036鲜币)下部 八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麽拨弄殷向北的下身,但是这一次毕竟和以前只是为了纯粹的医术探究全然不同。
满面通红的韩毅无奈地将手指轻轻地转动抽插在殷向北滚烫的花穴内,听著对方持续发出的饥渴难耐呻吟声,往一旁扭的脖子恨不得更扭断过去。
他怎麽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为了满足一个阴阳人的欲望,做出这等事平日不齿之事来。
然而田掌门给殷向北用的媚药,药性委实霸道,韩毅那轻轻浅浅的几下根本无法让殷向北从煎熬的欲火中得到解脱。
又因为身体被禁锢住,殷向北无法自行动弹,更觉懊恨。
他扭了扭腰,花穴不时紧夹住韩毅的手指,但是依旧无法解除他的高涨的欲火。
“呃……不行……这样不行,你还是……还是直接上来吧!”
殷向北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焦躁地对韩毅喊了起来。
他的脸色此时也是异样的红润,浑身滚烫灼人,大腿之间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不住地摩擦。
韩毅听见殷向北渴求的声音,一直扭在旁边的头这才慢慢转了过来,他为难地看著呻吟不断,扭动不停的殷向北,咬了咬唇,加重加快了手指的抽插。
“我还是用手指帮你吧。”
“不,不够!老子受不了啦!你不肯满足我,就杀了我吧!”
殷向北的双唇一阵颤抖,眼睛里也渐渐布满了血丝,他鼻息浓重地呜咽呻吟著,身下的床单几乎都快被他扭动著和的屁股磨出一个洞来。
自卑於自己阴阳人身体的殷向北隐忍多年,此时一旦欲火点燃,已是难以熄灭。
突然,又是一阵强烈的空虚袭来,殷向北忍不住扭著屁股哀号了一声,“啊……韩毅啊,你快帮帮我吧!”
济世救人,乃是医者本分。
此时此刻,面对一个中了媚药的伤者,韩毅也不知道到底该怎麽配出解药。
或许,就如江湖秘事上所记载的一样,媚药无解,唯独交合。
然而,自己身为一个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名医,难道真要用这种法子去救人吗?!
韩毅缓缓抽出自己早已被殷向北花穴濡湿的手指,在对方的衣服上擦了擦,长长一叹,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衣袍,除去了里衣亵裤。
他神色严肃地爬到床上,盯著殷向北不断扭动的身体好一会儿,这才正经地说道,“今日之事,只是为救你,你切莫多想。”
“哈哈哈哈!”
殷向北嘶声一笑,却是满面苦涩,他知道韩毅待自己始终无法真心,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他的夫君,他们之间有过夫妻之实。然而自己虽然对他有过强迫,有过威逼,但对方始终是与他这副残陋的身体唯一亲近过之人,这份特殊的情怀想必这个冷面冷情的神医是不能了解的。
“我还能想什麽?我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能想什麽?!”
殷向北缓了口气,言语之间已满是无奈,他皱了皱眉,空虚的花穴之中又是一阵难堪的欲望高涨。
看见殷向北神色痛楚,韩毅心中已然有了悔意,对方固然伤害过自己,而自己又何尝没有伤害过他。
这世上本无绝对平等之事,来来回回,恩恩怨怨,竟是难以消弭。
扶了自己的分身,对准殷向北的花穴,韩毅有些紧张地慢慢插了进去。
之前他虽然也进入过对方这个地方,但毕竟是被逼强迫之举,此时要他主动,却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清心寡欲在山中住了二十多年的韩毅终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当他的分身慢慢探入殷向北的体内,并被那滚烫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之时,一股难以言表的快意自然而然地从他的分身一直蔓延到了身体的各处。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神色也轻松了许多。
“我来了,要是痛,你就喊。”
殷向北轻轻点了点头,干脆闭了双眼,抓紧了锁在自己手腕上的铁链,等待著韩毅的动作。
最初的时候,韩毅不敢妄动,只敢缓慢而轻柔地抽插著分身,他知道殷向北下身有伤,实在经不起太过猛烈的抽插,而这事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紧张与羞涩让他也不敢过於激烈地挺动身体。
虽然空虚的下体此刻充实了许多,可韩毅那要命的力度和速度都远远不能让殷向北得到满足。
的确,对方的分身摩擦著他的伤口会带来疼痛,但是这点疼痛比起难以抑制的欲火来说已经算不得什麽了。
殷向北难耐地又呻吟了两声,只得主动地起伏著腰,吞吐起韩毅那根羞涩的小兄弟。
然而他这番的动作很快就牵动了韩毅的快感。
欲火一来,任平时如何自诩清高禁欲之辈,也是难以自控,韩毅亦然。
他紧张之下,竟想抽出自己的分身,但想起自己乃是在替殷向北解媚药之力,也只得勉力跟随了对方的动作抽动。然而这一次不经意的放纵,让韩毅终於迷失了自己,羞涩的快感很快占据了他的身心。
两人在情欲的热浪之中不经意间目光交接,韩毅这才赫然察觉与殷向北之间的结合竟让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这种酸楚来自於内心对殷向北的愧疚抑或是悔恨,韩毅已不敢去想。
最後,韩毅闭了眼,不再去管心中的礼义廉耻,只顾寻找最舒服的角度,最恰当的力度让自己与殷向北都获得满足。
(038鲜币)下部 九
肉欲的纠缠,在同一时间释放了韩毅与殷向北各自内心中所压抑的情愫。
忘情的呻吟,早就抛却了种种羞涩与耻辱,韩毅重重地撞击著殷向北的花穴,额头上也滴下了一串热汗。
下身伤口处的疼痛依旧在,但是快感却更为旺盛,殷向北随著韩毅的频率或是呻吟或是呜咽,整个身体都为之战栗扭动。
“啊……韩毅啊……娘子……”
迷乱之间,殷向北的脑子里恍恍惚惚地出现了往日的一些片段,虽然他从未得到过韩毅对自己表达出的真正爱意,而他却也曾是真心实意地爱过这个冷面神医。
他也想有一个家,有一个爱人,陪在自己的身边,温暖自己的孤独的内心,让自己回眸之时,总能为疲惫的目光找到一个温暖的归宿。
但是他付出了那麽多,不管是自己的尊严,还是自己的身体,到最後他的娘子却是连他这个小小的心愿也要打破,更甚连他们的孩子也要夺走。
临近高潮的抽送让殷向北的神智愈发恍然,他哀叹般地呻吟了一声,抓紧铁链的手终於慢慢松开。
而韩毅在感受到自己已然释放之後,这才将分身缓缓抽了出来。
他跪坐在床上,一手捂著眼,一手垂在身侧,似乎还没能从刚才一番似火激情中回过神来。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人云雨交欢,而这个人并不是一个与男人理当交合的女子,却是一个长有畸形器官的阴阳人。
不知不觉,殷向北下身的伤口已因为韩毅与他的交合而再度撕裂,快感褪去之後,疼痛也变得鲜明起来。
“唔……”殷向北轻哼了一声,眉峰渐渐蹙了起来。
他目光恍然地看著赤身坐在自己面前的韩毅,神色一冷,翕动著苍白的双唇,声音沙哑地说道,“你下去吧,我好多了。”
这时韩毅才算完全回过神来,他看殷向北形容憔悴,又瞥到对方下身的伤处,急忙披衣下了床。
“唉,又流血了,待我马上替你找点药。”
他刚在一旁找药,却听到身後的殷向北冷笑著叹了一声,“不必再做这些了。”
“你现在伤得这麽重,我怎麽能不管你?”
韩毅转身看著神情厌倦的殷向北,心知对方心中必是郁结,但此时也找不出更好的话来劝慰对方。
听见韩毅这般说,殷向北的神情变得更为不耐,他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干脆将头扭到一边儿,不去看韩毅一眼,只淡淡说道,“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以为我还想活下去吗?哈哈……想我也算一世英雄,却终究要因为这特异的身体而受尽屈辱,上苍不怜我,我何必怜众生?你曾骂我滥杀无辜,必遭天谴,今日之事,乃至当初你杀掉我们的孩子之时,不知可不可以算做我的报应?”
说完话,殷向北已是倦怠非常地垂下了眼帘,只在嘴角噙起一抹无奈的苦笑。
按理说,殷向北昔日滥杀无辜,即便今日受死,也只是恶有恶报。
若换了以往,遇到殷向北这般的恶人,有这般的下场,韩毅即便不拍手称快,也绝不会滥施同情。
但是,毕竟韩毅也是一个有血有肉之人,心中的情感岂能如神佛一般做到完全公正无私。
在魔教那段日子里,殷向北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抱著自己诉说著对未来的幸福幻想之时,韩毅的内心并非丝毫没有触动。
而当他亲手打掉两人的孩子之时,他已是知道自己这一生,已然亏欠了这个恶人。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若肯改过,也是极好的。”
韩毅发出了一声轻叹,终於还是拿了药义无反顾地坐到床边,一丝不苟地替殷向北上在伤处。
殷向北半眯起眼看著这个果然固执的神医,心中对他的迂腐死板充满讥诮之时,却也有一丝暗暗的感激。
“但是你别忘了,孙萧统那些人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我也绝不会让他们得逞,所以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
韩毅沈默了片刻,俊朗的眉目间略微显出些为难来,似乎是在考虑殷向北这番话。
现在看来,他所信任的正派名宿孙掌门等人,行事委实卑劣,不仅瞒住天下人私自囚禁了知晓魔教秘密的殷向北,还对他用如此不堪的酷刑,事後必定会做出斩草除根之举。
只怕到时不仅殷向北要死,自己也会有麻烦。
想到这里,韩毅抬头看了眼殷向北,若论对方以往的恶行,倒也算得上死有余辜,但是,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让殷向北任人以卑劣手段害死,他却不能坐视不理。
况且自己亏欠他许多,若是不能还清,自己这一生也会背负良心债,不得安心。
“我助你离开,但你要答应我,日後再不乱杀人。”
让一个人假死,这一点别的人做不到,身为神医的韩毅还是有把握做到的。
便在沈凝之间,他已经想出了如何保全殷向北的方法,此举固然惊险,但未必不值得一试。
事成则殷向北活,自己死;事败,不过两人共死,自己偿他一命,也算还清往日亏欠。
岂料殷向北想也没想,便笑了起来,“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不会轻易答应你,韩毅,到这时候,你还是不放弃感化我吗?何其可笑!我宁死也不会受你这书呆子教化,还是别做傻事了!”
“你会答应我的,因为你是一个男人,一条汉子,岂能欠人恩情不还?!”
韩毅平静地擦了擦沾满药膏的手,昂然地站了起来。
殷向北吃惊地看著今日异常坚定的韩毅,一时竟不知要怎样回答,他一心想被韩毅承认为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今这话从对方口中说出,却让他无由觉得一阵酸楚。
(048鲜币)下部 十
当孙萧统得知田掌门竟在韩毅面前对殷向北多方羞辱折磨的事情之後,向来沈著冷静的他顿时大怒。
“我都说过了,有些事情不能让韩毅这个腐儒之辈知晓!你总是不听!他与那殷向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