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建安嘱咐宫婢们速度地从门外把热水扛了进去，然后再速度地从屋内退出：“主子，奴才先离开了。”
    朝着门外看守的侍卫点了点头，建安最后一个离去。走到尽头的时候回头望了一下，勾起嘴角，建安真心祝愿他们。别问他怎么知道那人就是柯有云，他看不出来，不过他懂得自己的主人，那样的人才不会变心呢，所以他敢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里面那人一定就是柯有云，至于　搞不懂的那个肚子，姑且不在意好了。
    里面果然没有喝醉的人，有的只是熏心的可爱孩子。
    笑呵呵的一把抱起柯有云，轩辕念偷笑地朝着浴池的方向走去。好久没有认真沐浴一番，对于超极爱干净的柯有云来说肯定不好受吧。边走边偷笑，那样子十足像偷腥的猫儿。
    “云云，念念帮你洗澡吧，念念帮云云洗个干干净净的泡泡澡，香香~”眯起那双色眼的轩辕念火急火燎地将柯有云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真的是寸布都不给柯有云留下。若柯有云是一般的男子或女子，早就捂着胸口羞涩地望着轩辕念恳求他一夜恩宠。正当轩辕念想入非非、口水挂在嘴角的时候，却瞄到了柯有云眼中的那份冷漠。恢复了原本冷漠表情的柯有云压根就没有因为被人脱光衣服而呈现丑态，清澈的双眸里面写着的就只有清心寡欲。
    书上写的果然是骗人的，说什么女子怀孕时如豺狼虎豹一般饥渴难耐，哪里有嘛，他都等了六个多月了还是无果而终。不依地嘟起嘴巴，轩辕念决定明天就把那本书给烧毁了，着实太让他失望了。不过，另外一本书的内容还是值得好好参考以及学习的。
    嘴角勾起一抹不寻常的微笑，那双不安分的手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游走不定，低下头，轻啄着柯有云的颈窝，咸咸的味道，真好吃，伸出舌头煽情地舔舐一下，立即引起柯有云肌肤的寒战。
    “别闹。”伸手扯去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柯有云推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轩辕念，迈腿走进那蒸腾热气的浴池柯有云觉得浑身不舒服中。正如轩辕念所言，多日没能好好泡澡让柯有云觉得浑身不舒服，脚趾头刚触及到水中立即感觉到舒适感，那种油然而生的感觉让他舒心地呼了口气。
    慢慢坐进浴池，瓢着一勺水，柯有云任由温暖包绕着自己。
    啊啊啊，被忽略了！！！
    轩辕念紧忙踏进水中，激起的水花溅到柯有云的脸上，转身扑到柯有云怀中，自己一个人咯咯不停地笑了起来。真是傻的可以。
    一会笑一会哭，一会雀跃一会烦恼，果然是小孩子的专利。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仔细地清洗着身上的每一处。轩辕念可不依了，他才不许柯有云如此忽略他呢，夺过柯有云手中的浴巾丢进水中，脑袋凑近脸颊，轩辕念将唾液延续至柯有云的耳垂，含住它不放。
    那无力的战栗感再一次袭来，柯有云一手撑在轩辕念胸口，一手撑在池底，明明水才莫过胸口却觉得已经溺水，抵在对方胸口的手慢慢下滑。
    湿润的舌头不停挑弄着那小可爱，手上的动作也没闲下来。左手从身后往前滑下，偷偷地摸上红色茱萸捻了一下，这突然的袭击让柯有云双手打滑，整个人直接软塌在轩辕念的怀抱，这才是轩辕念最想要看到的状态。
    “嘿嘿嘿……云云、云云云云……”直到柯有云双眼迷离，眸中泛雾，轩辕念才将自己的头往下移，右手抓起柯有云的双手置于自己的脑后，从上往下吻，玩弄了好久那两颗小巧迷人的茱萸之后又不停啄吻着柯有云由于怀孕而变得敏感的肚子。这样子也就算了，柯有云多多少少还可以接受，可是轩辕念接下来的举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165
    右手下移，张开，包紧，嘴唇还贴在柯有云的肚子嘟囔着：“宝宝，乖乖地待在里面闭上眼睛，父王和爹爹就要爱爱了，不可以偷看哦，记住一定不能偷看哦，不然爹爹会打宝宝的屁屁的哦，宝宝乖乖听话~只要宝宝乖乖听话，出来后父王就让爹爹亲宝宝一口，不过只有一口哦，爹爹是父王的，以后宝宝也自己找一个……好啦好啦，宝宝乖乖地闭上，父王等不及了，宝宝绝对要乖乖哦~”
    “……”这人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啊，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发泄的柯有云低头就给轩辕念的脖子上烙下最美的烙印。
    啊，痛――！在自己最毫无防备之时触发痛觉，轩辕念却没有惊呼出声，反而是惊喜地瞪大双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最绚丽的光芒。能让柯有云变得更有情绪的人估计就只有自己一个吧，真好，这种感觉真好，八颗牙齿晒太阳……哦，不，八颗牙齿闪亮亮。
    紧咬牙根，这一刻柯有云忘记自己的力道，全身的力量几乎都集中在牙齿上，血腥味刺激味蕾才让柯有云惊讶地松开口，眼中的那抹不敢置信不知道是轩辕念还是自己。身子才往后退就被搂紧，轩辕念抬头：“念念喜欢云云留在身上的这个烙印，很喜欢，念念很喜欢~只要是云云的，念念通通喜欢，包括这个~”
    此时无声胜有声，柯有云先是默默地注视轩辕念，垂眸望着那含笑的眼睛，而后低下头。
    软软的，甜甜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吻？顾不上两个人还坐在浴池中，轩辕念搂起柯有云径直站了起来，伴随而起的水花激起的的不仅仅只有浪漫，还有两个人之间非凡的情意。轩辕念高声欢笑，那不同寻常的笑声听起来倒真的挺像是酒后发疯。抱起柯有云站在浴池里翩翩旋转，轩辕念对于自己脖子上的烙印显得十分满意。
    “闭嘴！”微微泛红的脸蛋恼羞成怒地低吼一句，“把我放下来，我还没洗完呢。”
    浑身湿哒哒的不说，身上涂抹的泡沫也还未弄干净，柯有云挣扎地想要下来，轩辕念也不再闹了，乖乖地停下来抱着柯有云坐在浴池中，手里在水里摸起浴巾，小心翼翼地帮柯有云擦洗全身。
    左擦擦，右擦擦，拉起手臂我擦擦擦，上擦擦，下擦擦，分开大腿……嘿嘿嘿，那粉色的小可怜真可爱，埋头仔细看，轩辕念那不安分的右手悄悄地触碰它一下，嘿嘿，那小可怜竟然当着他的面挺了起来，再碰一下，变大了呢，嘿嘿，好好玩呀。敲敲它的头，摸摸它的脸，听着上方传来喘息的声音，信心十足呐，再摸摸，再撸撸，看着它变大的模样真能满足自己身为男子的自豪感。
    “……别、别再……啊，不要……我、放，放开……轩辕、轩辕念，我……我叫你放开……放开……”柯有云摇晃着脑袋想要挣扎这令他不安的欢悦，原本搂住轩辕念脖子的双手如今却开始反抗。
    不过轩辕念哪是这种会在此刻放弃的人，抬起头对柯有云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柯有云的双手高举过头，然后再次低下头，含住粉嫩的小可怜，运用自己娴熟的口技让柯有云在痛并快乐着释放出自己。
    ☆、166
    这几天搬家，会尽快不回来的o(n_n)o~
    ―――――――――――――――――――――――――――――――――――――――――――――――――――――――――
    放纵后的翌日柯有云还是在卯时睁开了双眼，那横在自己腹部的手压得宝宝有些难受，宝宝难受地拳打脚踢折磨了他，让他原本还想再睡一会的心情都没有了。看着轩辕念那可爱的睡颜又不忍心把他唤醒，只好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可以忍受这不舒适的感觉，宝宝却忍不了，父王的手臂对它而言还是重了点。在肚子里面咿咿呀呀地反抗着外来的压力并使出太极拳来揉推着自己父王的手臂。肚子的宝宝闹腾的很，柯有云只好轻轻地拨开轩辕念的手，让他往上移一些。这回宝宝还真是不闹腾了，原本就需要较长睡眠的宝宝果断地再伸展一下身子，打了哈欠继续睡。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柯有云就时不时会发呆，这是兵家之大忌，但今天的他再次犯错，看着连蜘蛛网都没有一丝的天花板，竟然在别人气息接近时才突然惊醒过来。
    “主子你醒了吗？皇上和露妃、大皇子、二皇子和天师等人都在大厅等候你和……呃，他们都在大厅里等待你和柯小姐，主子你还是赶紧过去吧。”从他们回来到如今，包括皇上都没有明确交代「柯湘云」今后在宫中的地位，让人称呼起来都十分纠结。想来想去还是称之为柯小姐比较合适。
    只是这声柯小姐让躺在里面身为男儿身的柯有云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好笑。摇了摇轩辕念的胳膊，直到他有转醒的迹象。
    嘟囔几句，抱着柯有云的手收拢，脸蛋在丝绸上磨蹭着迟迟不愿睁开眼睛。
    真不知道怀孕嗜睡的是谁，柯有云又摇了摇轩辕念的胳膊直到他真真切切地把双眸睁开，惺忪的眼睛转了两个圈，而后焦点集中在柯有云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迷糊地侧脸疑惑，那张脸蛋谁的啊？那张樱桃小嘴谁的啊？那个鼻子谁的啊？……顺着往上看，冷冽的双眸里面满是清澈，倒映其中的是自己最熟悉的脸蛋。一个欢喜总算清醒，身子轻盈地往上一扑，准确无疑地吻上那柔软的唇瓣。
    “主子、主子……十三皇子……主子……”春末夏初时分的天气还是十分寒凉，呼出来的气都还是白茫茫一片，但是这都不是建安在意的事情，皇上和露妃等人还在等待十三皇子轩辕念和「柯湘云」的到来，主子迟迟不去，受罚的可是他。
    规律而急促的敲门声一声声传来，柯有云示意轩辕念回应，还未满足的人儿舔舔唇瓣，回味刚才的美味，眯起眼睛慵懒的样子像足了偷腥成功的喵咪，柯有云无奈地叹了口气：“进来吧。”
    也不知道柯有云用了什么法子使得声音变得与以往不同，建安从身旁另一名奴婢的手中端过蒸腾着热气，推开门走进去，外面的奴婢在建安的示意下关上门，站在外头安静地等待。屏风隔绝了建安的视线，但是对于自从踏入屋子后一直没抬起头的建安而言，这些漂亮的屏风形同虚设。
    “主子，请快点儿，皇上和露妃还在等着呢？”
    “咦？”
    柯有云在建安第一次说的时候就已经听见，所以对于轩辕念的疑惑很是不理解。推开轩辕念下了床，从一旁拿起干净的衣服就准备换上，轩辕念突然间大声尖叫起来。回头，这回可轮到柯有云不解了。
    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抱住柯有云，阻止他的动作，轩辕念朝着屏风的另一头喊道：“建安，你先出去――！”
    谁都不许看云云的裸体，朦胧的也不可以。听到轩辕念的命令，建安虽是不解却明智地选择默默退去，将空间留给轩辕念和柯有云，已经未出生的宝宝三个人。
    “建安又不是别人。”对于轩辕念强烈的占有欲，柯有云总是不能理解，他体会不到那种极度渴望某样东西的感觉……哦，不对，貌似有过这个感觉，但并不会一直存在。伸手轻轻拂过轩辕念的脸蛋，柯有云低声道：“真奇怪。”
    是的，好奇怪，接受他的优点缺点，耐下心来学着读懂他，这是以前的他断然不会做的事情，也是他穷尽脑汁也猜不到的现象。难道这就是爱吗？真奇怪，真的好奇怪。
    ☆、167
    在大厅里见到了等待已久的皇上和露妃等人，他们都在聊着，没有谁的脸上流露出不耐烦的深情，蓝月可更是在见到轩辕念和柯有云时大声打招呼：“十三皇子，柯小姐，早上好啊~”
    故意的，这绝对是故意的，任谁都能在蓝月可的嘴角看到他的幸灾乐祸，易容后的柯有云不仅变了性别，连长相都比不上他，这让他莫名地兴奋了一个晚上，即便睡不着他还是觉得很开心，要是柯有云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他会每天三炷香供奉他压根就不信其存在的老天爷。对了，听说女子生子之后会整天都忙得无法估计形象，脑海中浮现出邋遢不修边幅的柯有云拉着几个小毛孩的画面，蓝月可脸上诡异的表情让一旁的露妃及特意回宫看望皇兄皇弟的四公主轩辕念爱浑身起鸡皮疙瘩。
    看着爱人还不自省的喜悦，轩辕念志只能轻声叹气，算了算了，既然父皇和露妃都没有出声责怪的意思那也就算了，反正蓝月可也会注意分寸而不至于太过分。
    昨天虽然见到了皇姐，却没有和皇姐打招呼，松开拉着柯有云的手，轩辕念走到皇姐和四驸马面前：“皇姐、姐夫，好久不见。”
    “十三皇子，好久不见。”赶紧站起来，轩辕念爱的夫婿伸出手和轩辕念相握。
    “姐夫一定要好好照顾念念的皇姐哦，虽然皇姐凶了点~”轩辕念可没忘记自己的皇姐轩辕念爱曾经对自己的「谆谆教诲」，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出另一面的轩辕念爱。听到宝贝皇弟的控诉，轩辕念爱真是欲哭无泪，明明她也是最爱她的宝贝皇弟的说，若不是没有人当恶人她也犯不着当罪人，哎，都是皇兄的错。明明皇兄比自己要大，欺负皇妹！
    无缘无故被瞪了一眼，轩辕念仁也只能无奈地叹气，那些年他几乎都在外面，哪有那个时间当恶人啊，再说自己的皇妹也时常打着自己的名号来吓唬念念，他也算是间接当了恶人，哪有欺负自己的皇妹嘛，疼都来不及。
    “十三皇子尽管放心好了，臣今生今世都只爱四公主一人，绝无二心，否则天打雷劈……”来不及阻止自家夫婿这番诅咒的话，轩辕念爱嗔怒地瞪了她一眼，可是那眼中的幸福是谁都无法忽略的。
    人一来齐就是批评大会，被点名的几人中有人低头反思有人拒不认错，更有甚者置身事外，不知他何时就拿起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于柯有云这种现象，也就只有四驸马和四公主轩辕念爱等少数几人会觉得奇怪，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在这里的另外几个人都是知道柯有云底细的人。而站在露妃上官迪露身旁的柳春阳更是以满脸的微笑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还好伍子铭就坐在柯有云身边，不然一定会让有心人发现些不对劲的地方。
    “算了算了，念念，你带着湘云到处逛逛吧，以后「她」也是在这里生活的人。不熟悉一点可不行。”轩辕绝怎会不知柯有云早就熟悉了皇宫的结构，他是看不下去自己明明在这却被人视为无物，干脆眼不见为净，而自己的宝贝皇儿……自己又哪里舍得责怪。算了，还是让他们两个一起出去顺道培养感情好了，一举两得。
    在离去之前轩辕念回头望向伍子铭，那恋恋不舍的表情还真有点像是两人曾经发生过什么。而伍子铭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保持着该有的沉默。透过伍子铭留下信息，轩辕念拉着柯有云往外走。
    南不厌将柯有云放下的书拿起来翻阅了几页，笑了笑，将其递给自己对面的生死之交轩辕绝。接过书看几页，轩辕绝把所有的惊愕都放在心里，如果说之前他还有所担心的话，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放下心来来，能善待并接受肚子里面的孩子的柯有云一定已经把他的宝贝皇儿放在心里，不说并不代表他不在乎。
    在下面抚摸着上官迪露的手，轩辕绝扬起嘴角。
    ☆、168
    这个皇宫柯有云虽是十分熟悉却不常逛，他最熟悉的地方也就是「念菊宫」以及训练场了。
    带着柯有云到处闲逛，走走停停，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一股脑地告诉柯有云，包括自己兄弟姐妹做过的糗事，真是可爱了这个皇弟，大家都白疼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他千万别告诉别人，谁料想多年之后他却打破了这个约定。
    哎，这也不怪轩辕念，谁让他把柯有云看成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就不是别人了嘛。
    这边的娃吱吱喳喳，那边的人却是沉默不语。
    “云云、云云，我告诉你哦，这个地方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院子，每次玩捉迷藏我都会藏在
    院子里面，他们一般都找不出我在哪个角落呢，呵呵，念念厉害吧？”听到一直在唠叨别人过往的轩辕念突然间聊起关于自己的事情，柯有云微微转头，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即映在轩辕念剔透的双眸中。挽住柯有云的手，轩辕念开始不厌其烦地聊起自己小时候的说事情，讲到英雄事件就昂首挺胸，讲到狗熊事件就羞红了脸蛋，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避开自己所经历并且还记在脑海中的一切事情，而柯有云也总算开始有兴趣，偶尔觉得奇怪之处还会开口询问。
    两人相依走过皇宫好几处地方，见了形形之前见过或是没见过的人，而那些人也同样看见了他们，轩辕念缠着柯有云的模样令许多人都想起不久前还十分受宠的柯有云。大家都只能把同情放在心里，帝皇家的人一向都很难从一而终。他们也无法责怪讨人喜欢的轩辕念，只怪柯有云实在太冷，冷的让人无法融化。新人笑旧人哭的事情在半天不到的时间宫里面就已经传了个遍，听到这个消息，伍子铭十分无语，而其他那些知道内情的人却只是一笑而过。柳春阳喜极而泣的模样则让有心人借题发挥，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躲过那些缠人的侍卫，轩辕念拉着柯有云来到了一处幽静而鸟语花香的地方。院子里面的景色可谓是美不胜收，万紫千红的鲜花争先斗艳，每一朵都活出自己的精彩，而躲藏在树上不同种类的鸟儿虽是各自鸣唱却十分有规律，听起来悦耳动听。
    拉着柯有云在一处草坪上躺在，早晨才被露水打湿的草坪在暖阳下已经变得清爽。轩辕念伸出手臂给柯有云当枕头，柯有云习以为常地枕在上面，直视前方就是蓝天，一手支在额头稍稍挡住刺眼的阳光。
    “很晒吗？”这样的阳光对于喜欢温暖的轩辕念而言很是正常。不过看着柯有云微微眯起眼睛，轩辕念紧张地把自己另一只手贡献出来。心悬着，轩辕念脸上满是焦虑。
    怎么办怎么办？！云云不喜欢！天啊，到底该怎么办好呢，都怪自己，没问清楚云云到底喜欢去哪个地方。心里面的小人儿早就捣弄捣弄的到处跑，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有点，不过还好，可以接受，它很喜欢。”从来没有人知道自己其实并不喜欢太阳，而他却能看懂。柯有云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微笑，很坦诚地告知自己的感受。的确这样的太阳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连沙漠训练他都能坚持下来，这算得上什么。
    听到柯有云的话，轩辕念立即把头贴在柯有云鼓起的肚子上聆听着小家伙真直接的喜欢，宝宝一掌过去，果然喜欢的很。
    “真希望宝宝像你。”磨蹭着，轩辕念傻笑着。
    这可能吗？柯有云望了他一眼：“像你。”
    老是闹腾的性子不用看都知道是像谁，哪里还用得着猜。
    ☆、169
    这是补昨天的，这段时间更新不稳定，真是对不住了，从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新，每天一更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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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一会轩辕念扶着不知所以然的柯有云坐了起来，然后自己先站起来，朝着柯有云绅士般地伸出了手。也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嘛，柯有云将手交付于他。
    先在柯有云手背吻一下，留在一个湿哒哒的印记在上面，才拉着柯有云站起来。
    “来，云云跟我走，我们挪个地方吧~”念念要找个地方即适合云云又合适宝宝的，两眼扫视四周，啊，就是那里了：“云云走这边……看，就是这里了，来，躺下来吧。”
    这的确是个好地方，茂盛的树在阳光的照射下有很大一片绿荫，轩辕念选好了地方，躺下来，阳光只能莫过胸段以下的部位。的确即适合云云又合适宝宝，是个常人难以想到的好办法。
    这样躺下来也能欣赏到蓝天的美景，而且不会觉得刺眼，真好。
    “云云你看，那朵白云像不像一条自由自在翱翔于蓝天的鱼儿？你看看，那是鱼的尾巴，那是鱼鳍，那是鱼的脑袋，那是鱼嘴……”温柔的嗓音不管听几遍也不会觉得厌烦。闭着的双眼再次因为轩辕念的话而睁开：“翱翔于蓝天的只有鸟和飞机。鱼是在水里的。”
    人类的进步再宏伟，也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某些生物的习性。就好比「空地」里生活的人们，他们的确生活在半空中，可是没有那人工制造的「云之地」形成的大地，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平稳行走于「空地」。而高科技形成的「云之地」根本没有大自然浑然天成的养育能力，他们只能借助调配而成的溶液来种植植物，以维持人体所需。
    「空地」。祖母说过，那才是他们真正的家乡，而他，还没来得及……
    “飞机？！飞机是什么东西啊？”这又是一个新鲜的词，一向还蛮能理解柯有云话语的轩辕念这次犯疑惑了。飞机是能吃的东西吗？侧头想了一下立即就否定了这个判定，刚刚云云可是说鸟和飞机，那么飞机和鸟应该是有几分相似的东西，嗯，一定是这样没有错，难道飞机会是大雕？
    “飞机是大雕吗？！”语出惊人，柯有云总算被轩辕念惊人的想象从遥远的思绪中辣翅回来。
    “飞机不是大雕。”
    “那飞机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可以吃的东西吗？那……不就是和鸟不一样的嘛。
    “飞机也不是可以吃的东西，但是鸟可以吃。它们的确不一样。”柯有云出口的话让轩辕念着实吓了一跳，两只眼睛睁得老大，小嘴微张，还未柯有云能读懂他的话而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云云会读心术啊！
    这人，虽然已经熟记自己的话，懂得在敌人面前不可让情绪泄露，但是在自己人面前，总是不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是好是坏。罢了，算了算了，这样也好。
    “笨蛋，是你自己说出来了，我可没那么厉害。”
    “云云很厉害啦，云云知道飞机是什么，念念就不知道，念念是大笨蛋。”侧身靠近，一腿毫不客气地搭在柯有云大腿上。小脸几乎贴上柯有云的脸颊，那嘟起的小嘴淘气地挑逗着柯有云冰凉的肌肤，每次动动嘴都能轻触在柯有云的脸上，那濡湿的感觉还不赖。
    “你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只告诉过在这个世界上血缘至亲的柳春阳，别人，告诉与不告诉自己并不在乎。可是，轩辕念……他若想知道，告诉无妨。
    “云云会离开念念吗？”若是告知会导致柯有云离开自己，那么他不听，也不想知道。
    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多了解柯有云一点，他已经渐渐成为可以让柯有云依附的男人，为了柯有云他正在努力地长大，他相信有朝一日柯有云一定会看到他的努力付出。
    ☆、170
    前段时间缺的三更我会尽快在之后的一段时间补回来，希望大家还能继续支持。鲜花、票票、留言……是我最大的动力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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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给予的安全感还不够吗？为何他还会如此不安，想不明白。
    “念、念……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不说、其实你不说我永远不会懂……很多人都说过我性子冷，这我明白，但我不介意，因为我是柯家人，本性使然。……柯家人都是这样，别人不问我们就不会说，或许懂或许不懂，我们很少在乎别人在想什么，也几乎不介意别人怎么评论我们。对柯家人而言，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已经足已，祖母曾对我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懂。”提起自己最敬爱的祖母，柯有云停了下来。一直在旁边默默倾听的轩辕念用指腹抹去柯有云眼角那抹晶莹剔透。
    也不管干不干净，轩辕念轻舔了拇指的液体，咸咸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柯有云的泪水。
    柯有云侧过头，不解地看着轩辕念，瞳眸混沌，不知道是不相信轩辕念会这样做，亦或是不相信自己会流泪。
    抓住轩辕念还想塞进嘴里的大拇指，柯有云将它拉到自己面前看了看，凑近，闻了一下。
    啊啊啊――！这这这……呜呜，念念今天起床有漱口……真的，不骗人。
    若说柯有云这个动作让轩辕念措手不及，那么柯有云下一个动作则让轩辕念花容失色。柯有云抬头含住轩辕念可爱的大拇指，尝到了不一般的味道：“咸的。”
    “……那、那、那个眼、眼泪是咸、咸的。”轩辕念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说起话来竟然结结巴巴，煞白的脸色不难看出柯有云对他造成的影响。
    “眼泪？”那是什么东西？
    “嗯、呃……嗯，就是人在、在情绪变化的时候……可能会……”轩辕念的话还说完柯有云又问：“为什么我会流眼泪？”
    ……这个可难住轩辕念了，他又怎么会知道……啊、啊啊啊，他知道：“因为云云在思念祖母。”
    心里酸酸的，轩辕念即开心又难过。柯有云有情绪变化当然是好，可是想到柯有云第一次为人落泪，而那人却不是自己，就有些嫉妒。他嫉妒，当然嫉妒咯，云云是他的。
    “祖母是我们家最具有人情味的人，我们不懂的事情她都能帮我们解决，我们最不擅长的人际关系也是祖母来维持的，我们都很喜欢祖母。祖父是个很冰冷的人，他只在乎祖母和家庭的荣誉，父亲和两位伯父都像他，若不是祖母要求一定要有一个流淌着柯氏家族血液的孩子，父亲也不会和母亲结婚，也就不会有我……可惜我也不像她。那天，是祖母的生日，应祖父的要求，我们所有的人都回来，连在外不爱回家的堂兄们也都回来了。那本来是祖母一年中最高兴的一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她会在那天看到我死去。……其实，我觉得那样还不错，在意识消失的那一刻我听见了她对我的在乎。我原本以为，她并不在乎我……”平淡地诉述着自己死亡的事情，仿佛只是他编造的谎言激不起一丝波澜，此时的他早已转回头望着远方的白云，偶尔停顿一下，轩辕念也会耐下性子静静等待。
    “……很多东西我都不懂，有问题或是疑惑你就直接来问我，你不问我真的不懂。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害怕，难道我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直到说这句话柯有云才转过头直视轩辕念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柯有云的问题让轩辕念感到很难过，心中揪痛，原来他一直都很自私，都只在担心自己，忘记了站在柯有云的位置上替他考虑一下。越想越难过，原来在这段感情里面，最不该责怪对方的是自己，最自私的还是自己，泪水盈满眼眶，豆大的金豆儿串珠般落下：“云、云云，对、对不、对……对不起，云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念、念念不是故意的，呜呜，念念真的不知道，念念真的不知道……”
    “笨蛋，这不是你的问题。”自己落泪自己却毫无自觉，而后知道也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看到轩辕念掉眼泪，心里却是闷闷的，不开心。
    这是傻瓜，明明不是他的问题，为什么要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哪是委屈就能哭。
    “呜哇呜哇，呜呜……都是念念的问题，呜哇……是念念的不对……”一哭起来就要没完没了。不知该如何安慰人的柯有云只能从怀中摸出早上时被轩辕念塞进怀中的方巾，连擦拭都不会，搞得轩辕念眼眶周围都微红了一片。
    见状柯有云也不敢再擦，看着轩辕念抽泣的委屈模样，心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