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咸阳,最近很热闹。
因为比武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开咸阳的人异常的多,人一多,消费就多了,这对生活在咸阳的百姓来说这可是赚钱的好时候。
大秦虽然农业水平低下,大部分百姓在这之前也都吃不饱穿不暖,但咸阳作为都城,这里的百姓要比其他郡县更早的种植番薯,而且就生活在始皇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作为一国首都,有什么的好的东西,咸阳的百姓肯定是第一个享受到的,所以咸阳的百姓是第一个先填饱肚子的。
而随着各种农具牛马的配置使用,整个天下的百姓也慢慢都填饱了肚子,吃饱肚子之后就是追求更高的生活质量了。百姓们也开始做起了生意,赚点小钱。
为了供应整个咸阳数十万的人口吃喝,各种肉食、水果、蔬菜的需求也让周边的农户跟着赚钱,因此整个咸阳地区的人,无论农商工匠都要比其他郡县富裕很多,很多百姓已经靠着自己的双手,在咸阳城郊购置了房屋。
“大哥,这咸阳城正是繁华,女子也很是好看,吾想娶一个回去!”
一个年龄稍小的青年手里抓着一只鸡腿边啃边说,油腻的双手还不忘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
“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知道叔父怎么想的,非得让吾兄弟俩参加比武大会,而且名次不好,就不让回去了。”
被叫做大哥的男子一脸郁闷的不爽。
两人正是在乌孙一族卖绿茶的龙且、季布两人,听其言语想必是被家中长辈要求的。
“几位兄弟也是参加比武大会的?”
旁边的酒楼里,几个年前人坐在一起,看着龙且两兄弟说道。两人一看就是武艺不俗,看背上的巨大武器就可得知。
“小生叔孙通特邀两位兄弟过来一叙!”桌子上站起一个年轻人对着龙且两人行礼道。
“可!”
龙且带着自家兄弟,应下一声,便走了过来。
“见过诸位兄弟,在下龙且,这是吾兄弟季布!”龙且双手抱拳行礼介绍到。
“季布见过几位兄弟!”
“在下,叔孙通!”
“小生陆贾!”
“小生郦食其!”
“郦商!”
“张耳!”
“幸会幸会!”
几人纷纷行礼,互相介绍到。
“汝等也是参加比武大会的?”季布欣喜的问道。
“吾等几人只有郦商郦兄弟会参加,吾等四人是前来参加军事学院的入学考试。”叔孙通作为组织者给二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
“吾等怎么不知有入学考试?”龙且有些不解的问道。
比武大会的告示,还有帝国报纸也没有刊登,难道是他看漏了。
“龙兄,有所不知,文人的入学考核,没有比武大会吸引人,而且大秦的读书人,够年龄参加考核人实在太少。更多的是在各地郡学之中学习。
吾等几人,是因为年纪已过读郡学的时候,又错过了今年学院的招生,所以特来参加参与今年冬季临时增加的考核,这次考核算是替民间错过时间的学子一次补考的机会。虽然也曾大肆宣扬过,奈何比武大会太过火热,盖住了考核的风头。”
叔孙通说话间露出一丝尴尬,其他几人亦是相同的表情。
“无妨!”
龙且两人也不知怎么说的好,毕竟两人不喜读书,没文化。
“两位兄弟,一看都是人中龙凤,对这比武相必胜券在握吧!”放下酒杯的张耳开口说道。
“说来惭愧!吾等二人是被家中叔父赶来参加比武的。”龙且端着酒杯正准备饮下去。
“哈哈!”
众人相视一眼,纷纷大笑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镇国侯府大院
“管家,去把舅哥一家喊过来!”杨子墨坐在院子里突然想到什么。
“好的,侯爷!”
不一会林山、林水一家都来到了侯府。自从回青牛村一趟,杨子墨就把婉娘娘家人全部接到了咸阳,还在距离侯府不远的地方给两兄弟各自置办了一套中等的院落。
平时婉娘父母就在侯府生活,不过偶尔也会去山水两兄弟家串串门。两兄弟杨子墨也都安排了不错的差事,两家人过得也是非常不错。
“妹夫,找吾俩作甚?”林水坐了下来,问道,他俩正在外面忙活呢。
他俩都在侯府的商队工作,主要负责的是秦国国内东西区域的事情,倒也简单,毕竟有专门的人去做,他们只需要查查账什么的。
“舅哥,富贵跟平安两个也不小了吧,从小跟着舅哥们学武,还跟着我识字,这些年更是上了郡学,跟在侯府的护卫学了不少的武艺,这次我想让他们两参加比武和学院考试,见见市面!”
杨子墨说出了自己的打算,算是为林家铺一条路。
“妹夫,他俩能行吗?”
大舅哥林山有些怀疑的说道。这俩孩子经常都是杨子墨在调教,他们俩当爹的还不知道两个小子的具体情况。
毕竟当初为了培养这两小子,杨子墨可是按照后世的孩子学习时间安排的,不仅有早晚自习,还有课外兴趣班,鬼知道富贵和平安这俩孩子咋过的。
舅哥俩为了让孩子出人头地,也是狠心交给杨子墨去调教,虽是不舍,但也忍住了。
“他们的能力,这些年我也不知道如何?好久没有考核这两孩子了。第一关、第二关还是没问题的。”
杨子墨想了想说道,他俩毕竟年龄还小,力气不大。当初写给嬴政的名册上,可是有很多能臣武将,不过只有几人在大秦,有些年龄还小,一直没找到。
现在长了几年了,这些人也该长大了,秦末汉初那些出名的一些人。
“行吧,晚上回来,吾就让两孩子来侯府,到时候汝好好考教一番!”林山与林水想了想说道。
“那行!我得好好考考这两小子!”杨子墨嘴角微微上扬。
.....
“大哥!汝有没有觉得全身突然发冷!”正在背化学方程式的林富贵突然问道。
“没有啊!姑父又不在,怕个鸟!”林平安手里抓着一只田鼠,手中的小刀不停的在老鼠的身上比划。
“能不能拿远点玩!”富贵有些害怕的说道。
“真胆小!”平安瘪了瘪嘴,一刀扎在老鼠的身上,几番挣扎之后变没了气息。